呃?
朱天磊一愣。
是,月伯也說了,衛牌是認他為主了,但除了最開始的那道紅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和衛牌還有其他的關係。
融為一體?
怎麼融?
看到朱天磊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眾人懷疑的眼光更甚。
“戒衛,他連怎麼跟衛牌相融都不知道,這叫認主?”
麵具男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朱天磊,你把衛牌拿起來,貼在你右手的掌心上,然後滴一滴血在衛牌上,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朱天磊拿著衛牌,按照戒衛說的,將衛牌放在自己的掌心,然後咬破自己另一隻手的食指,讓血順著食指滴落。
血珠滴答一聲落在衛牌上。
屋子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衛牌上。
屏息靜氣。
落針可聞。
但是直到鮮血在衛牌上慢慢的幹涸,衛牌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甚至於連之前的那道紅光都沒有再出現。
“我就說吧,衛牌怎麼可能認一個外人為主,還是個殺害月伯的人,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這個朱天磊就是殺人凶手。”
麵具男言辭鑿鑿。
戒衛看著朱天磊手上的衛牌,沒有說話。
這是個深沉的人。
很少急於表達自己的情緒。
突然,戒衛的眼神一閃,一道精光迸射而出。
這不可能。
“你.......”
朱天磊完全沒有對戒衛進行防範,心思都在沒有任何反應的衛牌上,直到自己的手被戒衛一把抓住才回過神兒來。
“月伯的靈氣在你的身體裏,你竟然是......竟然是.......”
戒衛和泰爾森林裏所有人一樣麵癱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裂痕,不可抑製的驚訝和振奮。
“戒衛驚圖,率泰爾森林的居民跪拜衛牌之主。”
驚圖說完,竟然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這一舉動讓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吃驚非小。
在泰爾森林,是從來沒有跪拜之禮的,即便是一直執掌衛牌的月伯,也沒有人需要對其行跪拜禮,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在泰爾森林,除了月伯,地位最崇高的人就是戒衛,現在戒衛帶頭跪下,眾人沒有不響應的道理,紛紛跟著戒衛跪了下來。
“戒衛,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是背主,不僅背叛月伯,也背叛了衛牌,背叛了泰爾森林三百年來的規矩。”
屋子裏,隻有麵具男和櫻文站著。
“總衛,跪下。”
戒衛抬著頭,看著麵具男,聲音透著威壓和冷意。
“我不跪,我是月伯親自任命的總衛,隻聽命月伯一個人,隻聽命於泰爾森林的規矩。”
麵具男的身板挺的很直。
雖然麵具上有孔洞,但是並不能看清楚眼睛,但朱天磊卻能夠從麵具男的身上感受到恨意,還有其他對於自己的各種不善。
這種情緒在發現自己擁有衛牌之後達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