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這是個讓人看一眼就能深愛上的地方。
不過前提是,不是受人脅迫。
“這個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現在你跟我來。”
麵具男站起來,櫻文也立刻轉身,先一步離開。
朱天磊的心裏很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但是現在,他沒的選擇。
“左衛,你去準備一下,之後自己去戒衛那領罰。”
麵具男離開之前,對著亨利冷冷的說道。
朱天磊看了一眼亨利,就像櫻文看著他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管亨利在這件事裏扮演什麼樣的角色,都是幫凶都是劊子手。
所以,罰與不罰,什麼樣的懲罰都和他沒有關係。
麵具男走在前麵,朱天磊跟在後麵,兩側都是赤金色的石頭,就和小路上鋪的那些一樣,都是被細心打磨過的細碎的石頭,一塊緊挨著一塊,牆上鑲嵌著燭台,裏麵點著油燈。
朱天磊這才猛的回想起來,這裏竟然連電燈都沒有,更沒有看到任何一件與現代社會相關的東西。
這個世界,就好像是侏羅紀公園的存在一樣,是一個被人遺忘的地方,或者是與現代社會平行的空間。
懷裏的水靈玉一直都是灼熱的。
不過朱天磊不再像之前那麼驚訝,原因他已經知道了,就是和牆上的這些赤金色的石頭有關。
大約三分鍾之後,麵具男停在了一扇古香古色的房門外麵。
櫻文早一步到了,也站在門口。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櫻文垂著頭,淡淡的回應道。
“朱天磊,飛機上那些人的命都在你的手裏,你記住這一點,進去吧!”
朱天磊心裏頭憋屈的吐血。
他發誓,等有朝一日,自己不再被脅迫的時候,一定要把今天的這一筆討回來,一定。
屋子裏是一張床,床的兩側同樣是白紗的屏風,隻不過上麵的刺繡不再是墨菊,而是錦鯉,七條錦鯉大小各異,顏色各異,不過相互追逐,栩栩如生。
床上,躺著一個人。
看來這個人就是這些人興師動眾把自己弄到這裏來的原因所在了。
盡管朱天磊心裏憋屈的吐血,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好奇。
這些人能夠有能力挾持飛機,說是本事滔天也不為過了,什麼樣的名醫請不到,而非要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請過來。
現在朱天磊也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這些人為什麼不是僅僅把自己請過來,而是要利用這個機會把整架飛機都挾持,就是為了給自己施壓。
有那麼多條人命,就是對方不給自己壓力,他也不得不拚盡全力,而且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對方的這一招不得不說,屬於是往心髒上捅刀子的策略。
“朱天磊,記住,飛機,人命!”
在朱天磊往床邊走的時候,麵具男再次開口說道。
“說到底,那些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不要認為你們手裏握著的東西就一定是能夠逼我就範的,我不是救世主,我可以為那些人出頭,也可以選擇拒絕,所以,不要逼我。”
朱天磊猛的轉過頭,看著麵具男冷冷的說道,然後快步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