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湖妖道看著朱天磊,哈哈的大笑了兩聲。
“還行,挺有自知之明,說吧,啥事,我事先聲明啊,你要是再提收徒弟這茬,我立馬就走人。”
朱天磊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個,畢竟上次在公交車上,這老妖道把自己都要逼的發瘋了。
“你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成為我的徒弟嗎?”
“誰想當你徒弟你找誰去,我是一點不感興趣。”
朱天磊說的是實話,他個性懶散隨性,真不適合給人家當徒弟,更何況,這明湖妖道神叨叨的,一臉的神棍相,當自己的師父,不把自己帶到溝裏才怪。
“那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住在這兒,為什麼那些人都恨不得我去死?”
明湖妖道也拉了張椅子,坐到了朱天磊的對麵。
“和我有關係嗎?隻要你不是跟我要支票,別的事我都無所謂。”
朱天樂一副貪財的樣兒。
現在他打算建立愛心基金、成立孤兒院,這錢當然是越多越好。
“哈哈,也隻有你這樣的性子才配擁有這麼高的醫術,好,就算你不感興趣,我還是要和你說,也許你聽了之後感興趣了也說不定。”
明湖妖道先是哈哈笑了幾聲,但很快就收斂了笑意,麵色生出了幾分嚴肅。
“我們張姓家族起源於北海,世代以種藥製藥為生,實不相瞞,如今世界上流通的大規模的藥材全部出自北海張家,雖然冠以的銷售名頭不同,特別是黃金冬蟲夏草、血色冬蟲夏草,隻有我們張家才能夠進行人工栽培和種植。”
明湖妖道,或者說張國春淡淡的說道。
“血色冬蟲夏草?”
朱天磊的腦海裏猛的想起了幾個月前,自己後備箱裏那一大提包的血色冬蟲夏草,齊連給他打過電話,說是案子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後,那一提包的冬蟲夏草被送到了中藥材研究所。
“是,你應該知道這兩個品種的蟲草的稀有程度吧?”
朱天磊沉吟了一下,沒有跟張國春說起那一手提袋蟲草的事兒,隻是點了點頭。
“所以,張家的實力你應該也能猜得出來。”
這還用說嘛,藥材本來就是利潤極高的行業,更別說是對一捧蟲草一捧金的血蟲草的壟斷了。
“這麼說,張家的經濟命脈都在你手裏了?”
張國春微微一怔,很快的搖搖頭笑了。
“是,你小子的確聰明。”
“不敢當,隻能說我不傻。”
那張壽和張國柳眼睛裏的貪婪和殺意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如果不是有巨大的利益誘惑和驅使,肯定不會如此。
隻是朱天磊沒想到,這誘惑竟然會這麼大。
“哈哈,你小子是不嗆人不張嘴啊!”
張國春喜歡朱天磊的個性,和自己年輕的時候倒是有七八分的相似。
“不過你這個經濟命脈抓的好像也不太穩啊!”
朱天磊翹著二郎腿,已經是半夜了,這麼一番折騰,眼皮子有點發沉。
“你能看出來?”
“要是抓的穩的話,也沒人敢把棺材拉到家門口來咒你,也沒人敢大半夜的帶人上門讓你早死早托生。”
朱天磊說話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