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
張國柳一愣。
“我怕你死無葬身之地。”
朱天磊淡淡的說道。
“草你麻痹,找死......”
張國柳楞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騰的一下站起來,大臉脹的通紅。
“找死的是你。”
朱天磊說完,就把武城的手腕子哢擦一聲掰斷,藥瓶子應聲落地,白色的藥灑在地上。
叛徒,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恨的人。
張國柳沒想到朱天磊竟然會這麼狠,不過幾個起落,自己帶來的人竟然全都被掀翻在地。
張雪嬌和阿綱也因此恢複了自由。
這一次,阿綱看向朱天磊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你......”
張國柳不由得生出了幾分膽怯。
武城說過,張雪嬌請了人,他以為不過是個大夫,先不說張國春病入膏肓藥石無效,就是請來的大夫真有兩把刷子,也抵不過拳頭的威脅。
但他明顯預估錯了。
“三爺,錢呢?”
朱天磊朝著張國柳伸出手,一臉無辜的說道。
“怎麼回事?”
就在張國柳被朱天磊弄的滿心憋悶卻不敢有所動作的時候,外麵再次響起了聲音。
“六叔,您老來的正好,國柳要被大哥給打死了啊......”
朱天磊看向外麵,一個穿著深灰色福祿壽唐裝的老頭兒走了進來,這老頭兒看起來少說九十歲了,雖然很瘦,但是氣色很好,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女的,年紀也都五六十歲了。
朱天磊用餘光看向窗外,院子裏竟然來了差不多三十來人。
“六叔。”
看到老頭進來,明湖妖道也很恭敬的招呼了一聲。
“國春啊,到底怎麼回事?都是兄弟,為什麼要對國柳動手啊?”
老頭進來後,身後就有人抬了把太師椅進來,老頭在兩個女人的攙扶下,穩穩的坐了,然後開口問道。
隻不過一開口,就是質問。
“六叔,我已經這個樣子了,不知道活到哪天,還有什麼力氣對他動手。”
明湖妖道回答的規規矩矩,和朱天磊印象中的明湖妖道完全不是一個人。
“又吐血了?”
老頭子的眼神在明湖妖道的被子上瞄了一眼,問道。
明湖妖道點點頭。
“既然活不長了,就把東西交出來吧,也免得到時候麻煩。”
“六叔......”
明湖妖道很明顯沒想到這個六叔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啊,大哥,六叔說的對,反正你已經要死了,東西就應該交出來,你已經霸占了三十幾年了。”
張國柳立刻把話接了過來。
“六爺爺,您怎麼也和張國柳一個鼻孔出氣,我爸還沒死呢,你們一個個的都來逼他,還有沒有點良心啊!”
“混賬,這哪輪到你個毛丫頭說話。”
六叔立起眼睛。
“國春,我也是為了你好,把東西交出來,你也能省省心,還能多活幾天。”
六叔繼續對著明湖妖道說道。
“如果你這病能好,我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但這些年該找的大夫也都找了,該吃的藥也吃了,你得的就是個要命的病,就是個治不好的病,你.......”
“誰說他的病治不好?誰說他得的是要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