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
邵安一轉頭,目光森森的落在了齊冬梅的身上。
“你說的?”
“我......老邵,這事你以前不也提過嘛,雖然遺囑還沒立,但口頭的遺囑不也是遺囑嘛!”
齊冬梅有些心虛,遺囑這件事還是邵青剛沒的那兩年,邵安和她說話的時候無意間提起的。
“我還沒死,咳咳咳......”
顯然,齊冬梅的話讓邵安再次受到了刺激,所以他劇烈的咳嗽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還插著銀針,他才想起來,朱天磊最開始說過的話。
“行了,大當家的,這戲也差不多了,咱們也散了吧,邵總看來等下還有不少事要幹呢。”
說實話,朱天磊覺得,現在發生的這些,可比他把邵安和明康叮叮哐哐打一頓要過癮的多了。
正所謂皮肉之傷勢最容易痊愈的,如果邵安要是還看不明白自己老婆和外甥的嘴臉,那就是活該倒黴,被兩個人害死也是死有餘辜,反過來,就是明康和齊冬梅惡有惡報。
總之不管是哪種結果,對朱天磊來說都不算虧本。
“對了邵總,回頭這些銀針你記得安排人給我還回去,直接送到玉琳琅酒吧就行。”
朱天磊說完,就率先抬步朝門口走去,周雲淼推著周青龍緊隨其後。
大堂裏發生的事情他不打算再關心,想來經過這次,邵安也應該不會再打玉琳琅的主意。
隻是可惜了那個給自己下白靈散的人,能把自己放倒,這個本事真的不小。
“朱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邵安竟然會對你下手.......”
出了門,周青龍愧疚的說道。
他也是一番好意,想著兩個人最好能夠握手言和,卻沒想到邵安竟然會幹出這樣的事,說到底,這個責任他無論如何也推脫不掉。
“大當家你想的太多了,這件事別說是你,換了誰也預料不到,我這不是沒事嘛,更何況,現在邵總可是比我要痛苦的多。”
朱天磊不以為意,目光在周雲淼的身上打轉。
這姑娘的身材是真好,雖然穿著男士的襯衫和西裝,還是難以掩飾西裝下的凹凸,沒有貼身的布料包裹,也絲毫不影響大腿的修長和筆直。
“朱醫生,你還真是真性情啊,竟然還能對邵安施以援手,這份胸懷我周青龍自愧不如。”
“大當家的別給我戴那麼高的帽子,我就是不想看著邵安老婆和明康那麼囂張,沒什麼胸懷不胸懷的。”
“哈哈,好好好,是我想多了。”
周青龍借用了朱天磊之前的話,自我調侃了一句,對於朱天磊的欣賞之情已經到了一定的高度。
“大當家的,我可能明天就會離開上川,麻煩大當家能夠幫著照拂一下玉琳琅酒吧,畢竟禍是因為而起的。”
“這個朱醫生盡管放心,隻要有青龍堂在,我保證沒人敢去找玉琳琅酒吧的麻煩,隻是朱醫生不多留幾天?”
“不了,我還有事,綠水青山水長流,以後還有見麵的機會。”
朱天磊說完,就拱拱手,大步離開了。
“閨女,這個朱天磊不是池中物啊!”
看著朱天磊的背影,周青龍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