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康一說完,服務生的臉色就立刻變得震驚,朱天磊不由得疑惑,一瓶酒而已,至於嘛?
“先生......”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於康將厚厚的酒單啪的一聲合上,看著服務生問道。
“沒有沒有,先生稍等!”
麵對於康,服務生好像微微有些緊張,拿著酒單急匆匆的離開了。
朱天磊看著舞台上的女人,沒再多想,但不到五分鍾,那個服務生就去而複返,不過卻是兩手空空。
“先生,不好意思,玉姐說那瓶酒已經被人訂了,先生,要不您換一個?”
服務生問的小心翼翼。
“沒了?你讓玉姐過來,我要問問她,那酒已經在酒吧存了好幾年,怎麼我今天剛說要喝,酒就被訂出去了?”
“先生,玉姐她......”
服務生的麵色帶著幾分猶豫,欲言又止。
“你磨磨唧唧的幹什麼,我和玉姐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你告訴她,我叫於康。”
服務生沒動,於康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這個於康一直以來,都是嬉皮笑臉,賤兮兮的樣兒,像是這樣沉下臉來還是第一次。
“先生,玉姐她不方便......”
憋了半晌,服務生才唯唯諾諾的開口。
“不方便?她開門做生意,我照顧她的生意,她不方便?她在哪,我就不信了......”
於康說完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朱天磊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於康跟這個玉姐難道有點什麼?
“先生,玉姐真的不方便,您還是不要為難我了......”
“哼!”
對於服務生的態度於康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出了座位,直接朝著舞台後麵的方向走過去。
服務生的臉色一白,緊跟著追了上去。
朱天磊想了想,也起身跟了過去。
於康的反應實在是有點不正常。
舞台的後麵是一條過道,雖然是過道,但是牆麵上畫著色彩鮮豔的飛天彩繪,昏黃的燈光下,飛天精致翩躚,好似真帶著幾分仙氣。
朱天磊剛走到過道口兒,就聽到了酒瓶子碎裂的聲音。
“你麻痹的哪冒出來的,敢管老子的閑事?”
一道聲音傳出來,朱天磊快走兩步,就站到了一個包廂門口,屋子裏的光線比外麵更加昏暗,於康站在茶幾旁邊,手裏還拎著半個酒瓶子。
沙發上,蜷縮著一個女人,素白的旗袍被人撕開,裏麵的春色若隱若現,嘴角帶血,頭發散亂。
“老子就是要管,你敢動她,老子就揍你。”
“於康,不要......”
看著於康拿起酒瓶子要朝一個穿著綢布襯衫的男人砸,沙發上的女人踉蹌的衝過來,一把攥住了於康的手。
“小騷貨,你拒絕老子就是因為這頭豬?”
說話的男人長的個子不高,一張臉透著不健康的虛白,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所致。
“你把嘴巴放幹淨點,否則老子廢了你。”
“哈哈,真是笑話,救你,廢了我?好啊,來啊,小騷貨,你放開,我明康倒是想看看,這頭豬怎麼廢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