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局長,夏所長,我們明天一早見!”
看到宋德久被押進了拘留室,朱天磊收回視線,十分欠扁的跟曲印和夏雙全擺了擺手,之後,便拉著宋柏年的胳膊揚長而去。
曲印陰森森的看著朱天磊的背影,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白牆上,震得收發室的玻璃嗡嗡作響。
隨便在街上找了一家快捷酒店,朱天磊先幫宋柏年將胳膊接好,又輸送了十幾分鍾的靈氣,看到宋柏年的氣色微微好轉之後,兩個人才睡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宋柏年是被朱天磊喊起來的,他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天色還沒有大涼,看了一眼時間,果然,才淩晨五點多。
“天磊......”
“我們去一趟下窪村。”
直到兩個人坐著蹦蹦一路到了下窪村村口的石橋上,宋柏年還一腦門子的霧水。
朱天磊沒說明原因,隻是帶著宋柏年一路沿著昨天進村時的路走,方向竟然是宋氏祠堂。
因為是冬天的早晨,路上並沒有人,加上朱天磊有意加快了腳步,直到兩個人到了宋氏祠堂的門口,都沒遇到一個村民。
朱天磊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然後伸手將大門推開。
院子裏空無一人,看來還真是樹倒猢猻散,宋德久一被抓,這平時戒備森嚴的祠堂,已經無人看守。
朱天磊一路朝著祠堂裏麵飛奔而去,等宋柏年跟著進了祠堂裏麵之後,一眼就看到朱天磊單膝跪在外婆的棺材外麵,伸手在裏麵鼓搗著什麼東西。
“天磊,你這是幹什麼?”
宋柏年看到朱天磊在往外婆的骸骨上塗抹東西,雖然知道朱天磊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但畢竟是外婆的骸骨,宋柏年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知道。
“想要扳倒宋德久,光有那個東西還不夠。”
朱天磊說的那個東西,自然是指金屬片。
“好了,我們就等著法醫過來驗屍吧!”
片刻之後,朱天磊拍拍手,沒人能夠看得出來,棺材裏的骸骨和之前有什麼區別,但宋柏年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等宋柏年和朱天磊趕回派出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同樣剛剛趕到的曲印。
曲印的一張臉,蒼白中泛著青紫,眼眶發黑,明顯是睡眠不佳。
“曲局長,早上好啊!”
看著笑嘻嘻跟自己打招呼的朱天磊,曲印冷哼了一聲,直接進了派出所。
九點鍾。
一輛巴士停在了派出所的門口,正在和警務內勤貧嘴的朱天磊站起來,看到巴士上走下來的人,嘴角微微上揚。
經過一早上的閑聊,警務內勤對朱天磊的印象發生了很大的改觀,而且還知道這個朱天磊竟然醫術極高,把她身體裏有的毛病說的清清楚楚,還給她開了方子,現在,朱天磊在他眼裏已經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凶神惡煞的,拿手槍指著曲局長的惡徒了。
“請問,哪位是朱天磊?”
開口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冷豔女警花,眉目如畫,身段婀娜,看起來極為養眼。
“我就是,你是範美麗?”
“是,屍體在哪,我時間有限,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