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類聚......”
朱天磊冷哼了一聲。
“楊中民已經在天磊醫藥了,你們馬上就能團聚了。”
“哈哈,朱天磊,你太小看我周強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侮辱的。”
說完,周強就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東西,伸手就要塞進嘴裏。
“想死?”
朱天磊手指一彈,一片落葉應聲而出,如同匕首,直接沒入周強的手指,周強的手指上頓時被樹葉切開,刀片應聲而落。
緊跟著,又一片落葉飛出,周強的下巴就被柳葉打的歪到一邊,下顎骨硬生生的脫臼,合不攏。
站在一邊的黑鷹會的男人,早已經嚇的兩腿發軟。
麻蛋的,這個朱天磊真不是人,難怪秦莊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就渾身哆嗦,恐怕從今天開始,他八成也得得上和秦莊一樣的毛病。
“是個爺們,就敢作敢當,別再讓我動手。”
說完,朱天磊就轉身朝著柳樹林子外麵走,腳下的落葉沙沙作響。
黑鷹會的男人看了一眼周強,又看了一眼朱天磊的背影,趕緊溜溜兒的跟了上去,他還是主動點的好。
周強猶豫了兩秒,也抬腳跟了上去。
等在路邊的蛤喇頭,見到朱天磊出來,臉上的表情異常精彩。
二十幾分鍾的光景,這小子竟然一動沒動,連撐在地上的手都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更不要說屁股底下的冰被硬生生的坐成了水。
朱天磊開著車,在蛤喇頭的帶領下,將之前參與了鬧事的幾個人一一找到,過程順利的讓黑鷹會的男人咂舌。
那些人見到朱天磊,甚至沒等對方說一句話,就跟被施了攝魂大法一樣,緊跟著朱天磊上了車。
他更加對自己能屈能伸、審時度勢的本事暗自驕傲了一番。
車子重新駛入天磊醫藥的時候,天色已經沉了下來。
但是,不管是楊文傑,還是看熱鬧的人,竟然都沒有離開,而且,院子裏還多了幾輛警車。
楊中民依舊站在原地。
這些年,他養尊處優慣了,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什麼時候遭過這種罪,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他卻覺得度日如年。
看到朱天磊進來,他竟然變態的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朱天磊率先走進來,周強和蛤喇頭等人跟在後麵,之前看熱鬧的人,有率先認出了蛤喇頭的,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吃完的瓜果梨桃、瓜子皮、花生皮嘁哩喀嚓的對著這些人狂飛。
張穀一回頭,就看到了朱天磊。
想到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經曆,張穀的心裏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滋味,這個年輕人,當初還是個什麼也不是的農村小青年,不過半年多,卻成了連他都要忌憚的存在。
自己的老師孫建國,一個叱吒雲海城的商業大鱷,就因為這個朱天磊,已經淪落到四麵楚歌的地步,甚至於,能驅動市長親自打電話把他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叫到這裏來。
“朱老板,我們又見麵了!”
畢竟楊文傑在場,張穀心裏再不舒坦,還是堆著笑率先打了個招呼。
但朱天磊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擦肩而過。
張穀的臉上一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