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穆沐離開天磊藥業的時候,半個公司的人都出來送行,張雲桃更是哭紅了眼睛,依依不舍的拉著閆穆沐的手不肯鬆開。
閆穆沐背著個巨大的背包,裏麵裝滿了大家送的小禮物,她一步三回頭的走到公司的大門口,突然轉過身來,雙手放在嘴巴旁邊,拚盡全力的大喊出聲。
“我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閆穆沐的到來,給天磊醫藥帶來了短暫的歡樂,她離開之後,一連兩天,張雲桃都紅著眼圈,朱天磊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雲桃,看看,這是什麼?”
朱天磊手裏拿著一個草編的螞蚱,螞蚱的身上還纏了一圈紅繩,看起來栩栩如生,特別是被朱天磊拿在手裏一顫一顫的動,連頭上的觸角都跟真的一樣。
“笑一個嘛,我家雲桃都兩天沒笑了!”
朱天磊緊挨著張雲桃坐下來,順手把張雲桃的肩膀摟了過來,張雲桃剛剛洗了頭發,一股淡淡的洗發香波的味道飄散出來,讓朱天磊忍不住抓著她的頭發親了幾口。
“天磊,小沐真的還會再回來嗎?”
張雲桃拿著朱天磊親手編的螞蚱,眼淚汪汪的問道。
朱天磊心裏酸溜溜的,就是他離開的話張雲桃也不一定能像現在這樣吧?
“肯定會啊,那丫頭已經念大三了,聽說明年夏天就開始實習了,到時候你就能看到她了啊!”
雖然心裏吃醋,朱天磊還是溫柔的安慰著張雲桃。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團水,嬌弱的厲害,恐怕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和潑辣都被用到了陷害自己害死了胡大牛上了。
“真的嗎?”
張雲桃仰著頭,如同一朵開在水霧之中的茉莉花,紅唇翕動,好似枝頭翩躚的彩蝶。
朱天磊忍不住低下頭,輕輕的一啄。
張雲桃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嘴唇上溫暖如春的觸感,身上的白色睡衣被大手掃落。
朱天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張雲桃靠坐在梳妝凳上,後麵就是一麵巨大的梳妝鏡。
美好的曲線被鏡子完美的呈現出來,峰巒挺拔,丘陵如畫。
朱天磊由上而下,一路摸索,唇舌並用,將峰巒之上的紅梅慢慢的催放,一隻手將峰巒托舉在眼前,看著頂端的紅梅如同水波一般震顫。
張雲桃原本咬著嘴唇,極力的隱忍著這種被探索的愉悅和渴望,但朱天磊的手指不斷的遊弋,從紅梅之上滑落,慢慢的靠近草原,手指如同鑽井,開出一汪深泉。
張雲桃終於壓抑不住,撩人的呻吟聲從喉嚨裏逸出。
“老婆,舒服嗎?”
朱天磊從來沒這麼稱呼過張雲桃,雖然兩個人有過數次肌膚之親,但是這一句伏在耳邊的話,讓張雲桃的身上快速的湧起一股電流,竟然險些直衝雲霄。
“老婆,好像又大了啊!”
朱天磊對張雲桃太了解了,除了她的人她的心還有她對於這件事最敏感的地方,所以,他一邊繼續震顫著峰巒,一邊貼著張雲桃的耳邊低語。
“嗯.....天磊......”
張雲桃的身體軟成了棉絮,靠在梳妝鏡上的身子沒有半分的力氣。
“叫老公。”
“我叫不出......嗯......”
張雲桃的一張臉滾燙的如同火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