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林慘叫出聲。
朱天磊抓著他的兩隻手腕子,同時用力,他的耳邊就響起了哢吧一聲脆響,比夜鶯的鳴啼聲還要清脆。
“陳方林,這是你動了我的女人的利息。”
利息?
陳方林臉色慘白的瞪著朱天磊,這還隻是利息,他到底要幹啥,難道要殺了自己嗎?
“放心,我不會為你這種人去坐牢的,但你當過民兵隊長,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了,比如......”
朱天磊說完,手裏的銀針一閃,陳傳林就感覺自己剛剛被掰斷的手腕子忽然變得灼熱難忍,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同時在啃咬他斷裂的骨頭和韌帶。
“沒有人能看得出你的手腕子被掰斷了,當然也沒有人能接得上,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朱天磊再次把話說了一半,此時的陳方林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朱天磊的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他恐懼的不敢呼吸。
但是他無力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朱天磊手中的銀針再次落下。
一陣冰涼的刺激襲來,陳方林忍不住舒爽的呻吟出聲,但不過瞬間,舒爽消失,他的那個東西好像要造反一樣,不斷的膨脹,灼燒,瘋狂的想要發泄。
但是他卻恐怖的發現,他的下半身動不了了。
朱天磊收回手裏的銀針,冷冷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陳方林。
“陳方林,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多看雲桃一眼,我就讓你下半輩子都在這種折磨裏度過,生不如死!”
說完,朱天磊抱起躺在炕上的張雲桃,依舊從窗子飛躍而出,一閃之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陳傳林坐在地上,等著那個東西慢慢的平靜下來,他才發現,他剛剛離死亡到底有多近。
朱天磊不是人,而是個手握生殺予奪大權的殺神,他想要人死,彈指一揮間,而他想要人生不如死,也不過是一根銀針。
朱天磊抱著張雲桃,在夜色中疾行。
夜風吹來,將張雲桃的發絲掀起,絲絲撩人。
突然,窩在朱天磊懷裏的女人輕輕的低吟了一聲,朱天磊這才驚覺,張雲桃的體溫竟然高的嚇人,兩側的臉頰也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月光灑下來,女人紅唇豔豔,小手還在自己的領口上用力的拉扯著。
朱天磊的腦袋轟了一下。
張雲桃這是......
“老雜毛,畜生!”
朱天磊不由得恨恨的罵了一句,心裏也後悔自己剛剛不該手下留情。
“雲桃,你醒醒,我是天磊啊!”
朱天磊騰出一隻手,輕輕的在張雲桃的臉上拍了拍,想要讓張雲桃清醒過來。
“天磊.....天磊......我好熱啊,熱死了,我......”
張雲桃睜開了眼睛,但是一雙鳳眼之中滿是迷醉,水霧蒙蒙的看著朱天磊,媚眼如絲,聲如春歌。
“我知道,雲桃,你清醒一下,我們很快就要到了!”
朱天磊抱著張雲桃,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氣,以及此時在他懷中不安分扭動的嬌軀,和滾燙的好像赤焰一般的體溫,都在折磨和考驗著朱天磊。
“好熱.....我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