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眉的身子柔軟的好似一團棉絮,卻又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甘甜清香的在月色下盛放。
朱天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
“小眉,小眉,我......我可以嗎?”
朱天磊的頭埋在郝欣眉那片茂盛的草原溪地之間,自己則已經快要被身體裏的烈焰灼燒殆盡,他抬起頭,嘶啞的問道。
“嗯,天磊,我也想要。”
郝欣眉的話,帶著幾分嬌羞的允諾,讓朱天磊的火焰從身體之中噴薄而出,他扶著自己昂揚的龍頭,抵住草原之中潺潺的小溪入口,身子猛的一沉。
郝欣眉咬著牙,指甲在朱天磊的背上劃出幾道紅紅的痕跡。
溪口窄小,巨龍卻如同進入九天,恣意暢快的搖頭擺尾,小溪為了挽留巨龍,不斷的滋養出更多的溪水,讓巨龍更加的狂熱。
月色沉沉,石階上一朵盛開的玫瑰。
雖然終其一生也不會有人能將其采擷,甚至於這朵花終將會被風雨、被歲月摧殘凋零,化為虛無,但它盛開瞬間的壯麗和絢爛卻足以讓朱天磊和郝欣眉銘記一生,成為永恒。
第二天一早,朱天磊是在一陣狗叫聲中醒來的。
他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郝欣眉,黑絲散落,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心中的滿足和甜蜜如同水波一般蕩漾開。
他悄悄的起身,一把撈起在地上跳著腳叫喚的花榮,走出了臥室,輕輕的關上臥室的門。
昨夜的一番纏綿,耗盡了郝欣眉的力氣。
初嚐雲雨的小女人,被朱天磊抱著下山,又迷迷糊糊的指引著朱天磊回到自己家。
“你這小東西,叫什麼叫,沒看到我老婆你媽在睡覺嗎,再叫小心我把你從窗戶扔下去!”
朱天磊指著花榮,惡狠狠的說道。
“汪汪汪!”
花榮瞪著小眼睛,踢著小短腿,壓根不買賬,它已經習慣了和媽媽一起睡,憑什麼這個男人搶了它的位置,而且,他看媽媽的眼神明顯就不對,它感覺到了威脅,所以,它要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喲嗬,你個小東西,來勁了是不,你以為我是嚇唬你的是吧,行行行,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
朱天磊拎著花榮脖子上的毛,瞬間就站到了窗戶旁邊,然後打開了窗戶。
“汪汪汪!”
花榮的眼睛裏滿是恐懼,救命啊,要殺狗了啊!
“天磊,你在幹什麼?”
朱天磊正暗自得意,冷不丁的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頓時覺得脊背冒風,一把將花榮抱在懷裏。
“嘿嘿,小眉啊,我看空氣不錯,抱著花榮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是不是啊小東西!”
說完,還威脅的在花榮的肚子上輕輕掐了一把。
花榮看著近在咫尺的媽媽,覺得自己委屈死了,但它真的怕朱天磊會把它扔下去,所以,隻能嗚嗚的叫了兩聲。
看著朱天磊的樣子,郝欣眉暗自覺得好笑。
她在朱天磊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朱天磊對花榮說的話她也聽到了,想到自己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枕邊突然有個人陪伴,突然有人關心,有人愛,有人喊自己老婆,心裏就幸福的如同漾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