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讓你腦袋搬家!”
許明哲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很有氣勢,心中也暗暗自得,他舅舅雖然隻是個縣長,但是人脈很廣,三門八路處處都有關係,所以權勢遠遠超過一個普通縣長。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朱天磊忽然扯著嘴角一笑,許明哲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這個人的神情為什麼這麼可怕,難道他不知道大舅的名諱?
“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看著朱天磊朝著自己步步逼近,許明哲似乎聞到了一股死神的味道。
“讓你知道,碰了我朱天磊女人的下場!”
說完,朱天磊手中銀針一閃,瞬間就沒入了許明哲的脖頸。
銀針在手,救人亦可殺人亦可,救人殺人全在一念之間。
許明哲隻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絞痛,緊跟著整個胯下都刺痛無比,好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啃咬他的寶貝。
“你回去告訴楊縣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蛤蟆溝朱天磊,如果他想要替你主持公道,盡管來找我!”
許明哲伸手捂住自己的寶貝,一張臉慘白如紙。
“你對我幹了啥?”
許明哲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此時的痛苦,肯定是朱天磊剛才那根銀針的功勞。
“斷子絕孫!”
啥?
許明哲的心猛的一顫,他家四代單傳,就他一根獨苗,全家老少都指望著他傳宗接代,為老許家開枝散葉呢!
“你......朱天磊是吧,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還有你,楊曉雪,你早晚是我許明哲的人!”
朱天磊斷子絕孫四個字,如同砒霜,讓許明哲甚至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痛楚,他站起來,臉色陰森的指著朱天磊和楊曉雪說道。
“滾!”
朱天磊沒有搭理許明哲,在他的心裏,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不如去死。
許明哲自知不是朱天磊的對手,雖然心中氣憤不甘,卻還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走出了屋子。
“曉雪......”。
等到許明哲離開了,朱天磊才低聲叫了一聲楊曉雪的名字。
“天磊,我給你惹麻煩了,這個許明哲不是個好人,從我上大學的時候就經常纏著我,但我沒想到,他竟然敢跑到蛤蟆溝來,你把他打了,楊縣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
楊曉雪心中十分愧疚,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撥通了朱天磊的電話,楊縣長對這個外甥極為的喜愛,幾乎可以說是到了溺愛的程度,而且,楊縣長在大河縣的人脈眾多,真要想對付朱天磊,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傻姑娘,說什麼話,什麼叫麻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過我很高興,你能在第一時間想到我。”
朱天磊說的很真誠,甚至於是楊曉雪認識朱天磊這段日子以來,聽到的最正經的一句話。
“你才傻!”
楊曉雪心中感動不已,再次情不自禁的貼近朱天磊的胸口。
夜色漫漫,經曆過剛剛的一番折騰,兩個人都沒有睡意,幹脆就相擁著坐在了屋子中間的一張竹榻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任由月光灑落,任由時光輕轉。
這一夜,沒有春風暗度,卻情深似海。
“誒呀,上課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