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閔起身之後就沒再說話,直接回了原來的山洞,然後,老瀾回來了。
老瀾看到朱天磊,什麼也沒說,就直接跪了下來。
“老瀾,你這是幹什麼?”
之前瀾閔下跪朱天磊沒有扶,因為他能知道瀾閔下跪的原因,他也覺得瀾閔跪的不冤,可老瀾這好好的跪什麼啊?
“少主,這一拜少主一定要受,少主可能有所不知,自從屬下知道先祖當年的所作所為之後,就一直如同芒刺在背,始終覺得無顏麵對少主麵對淩氏的列祖列宗,但今日,屬下終於能夠放下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少主的寬容無私,這一拜,也是代表瀾氏先祖,代表瀾氏先祖拜謝少主,謝謝少主給了瀾氏一個體麵,謝謝!”
朱天磊無言,等到老瀾終於拜完了,朱天磊才把老瀾扶起來。
“老瀾,從今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你要謹慎考慮,或者和瀾巍商量一下,瀾氏家族日後不必再困守昆侖山,讓他們回歸俗世的生活吧!”
老瀾點點頭,朱天磊神識一動,兩個人就離開了卜元鼎。
又完成了一件積壓了很久的事情,朱天磊煩躁的心情多少得到了一點點的舒緩。
“張義,找到他們了嗎?”
第二天,朱天磊給張義打了電話。
“還沒有。”
張義的語氣聽起來不是很好。
想想也是,偌大的省城,沒有任何目標的去找兩個外地來的姑娘,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找到。
“我買最近一趟高鐵的車票,省城見!”
朱天磊不等張義拒絕就掛了電話。
珍妮弗和毛羽的電話依舊打不通,這讓朱天磊十分的不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之前那些人的消失已經讓朱天磊留下了心理陰影,隻要有人失聯,朱天磊就自然而然的會聯想到那些事。
最最重要的是,珍妮弗和毛羽的行為太反常了,毛羽還懷著身孕,所以朱天磊一秒鍾也等不下去了。
“阿古拉,委屈你暫時進到修羅鼎裏吧,我要出趟門兒!”
盡管朱天磊和阿古拉已經簽訂了契約,但是想到那天半夜發生的事兒,朱天磊還是不放心把阿古拉一個人扔在酒店。
好在阿古拉沒有拒絕,朱天磊神識一動,阿古拉的就進了修羅鼎。
朱天磊當然沒有買什麼高鐵票,他開著車,直接到了郊區,找了個廢棄的工廠把車停在裏麵,然後身子一輕,就馭風飛行而起。
朱天磊的速度比高鐵要快一些,最重要是,馭風飛行沒有路線的限製,朱天磊完全可以選擇最直接的線路。
兩個多小時之後,朱天磊就在省城外圍的一個山上落下來。
他沒有直接聯係張義,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把打火機放在手心中間。
這個打火機是珍妮弗送他的,上麵有珍妮弗的氣息,他現在需要製作一張尋息符來尋找珍妮弗的氣息。
隨著過程越來越熟練,不到五分鍾,一張深紫色的尋息符就出現在了朱天磊的手裏,朱天磊迫不及待的將尋息符放了出去。
紫色的光暈在空中旋轉了一圈,然後嗖的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