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
郝欣眉一說完,朱天磊立刻將郝欣眉從頭到腳又打量了一遍。
“大約有一個半月了吧,當時我從雲海醫院開車出來,想要繞過防護欄從旁邊的單車道過去,結果一輛車逆行過來,直接和我的撞到了一起,我的頭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雖然沒有太重,但也出了血,我下車查看,對方也是個女人,態度非常好,說她是個新手,不太清楚交通規則,所以才會逆行的,還堅持要送我到醫院檢查。”
郝欣眉回憶了一下當天的情況,緩緩的說道。
“當時我還有個會要開,對方更多態度又很好,我就直接報了警,打車到的公司,沒有追究那個女人的責任,但事後公司的法務專員在調看行車記錄儀裏的記錄裏發現,跟我撞在一起的那輛凱美瑞原本是停在路對麵的,我的車開出來之後,那輛車才啟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朝著我的車撞過來的,也就是說,那輛車撞我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預謀的。”
“那個人找到了嗎?”
“沒有,那輛車的車牌是假的,連行駛證也是偽造的,報警之後,沒等交警到現場,那個女人就離開了,那輛凱美瑞現在還在交警隊的事故車管理處呢!”
朱天磊的眉頭皺著。
郝欣眉說的出事的那個路段他很熟悉,正對著市醫院的是一條六車道的路,中間用防護欄隔開,作為道路分流,但防護欄隻有醫院門口東西三百多米,如果對方要是想要撞死郝欣眉,短時間內加速直接撞飛郝欣眉的車是完全有可能的,可按照郝欣眉的說法,對方的撞擊力度並不大。
為什麼?
既然是預謀,卻隻是讓郝欣眉擦破一點皮,這不符合常理。
“你和那個女的都說過什麼話,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朱天磊繼續詢問。
“沒說什麼,就是正常肇事時候說的那些,她下車之後就拿了手絹給我擦腦袋上的血,我挺不好意思的,對方的手絹特別幹淨,但她很堅持,而且從頭到尾她的態度都非常好,一直說是她的全責,她應該承擔全部責任......”
“那個手絹呢?”
“手絹?”
郝欣眉看著朱天磊,不知道朱天磊怎麼會關心起那個手絹來。
“不記得了,我當時著急回去開會,跟那個女人交流了幾句之後就匆匆忙忙離開了,沒注意到。”
朱天磊在心裏把當時的情景模擬了一遍,有了某種猜測,但當她再深入的去想的時候又覺得不太可能。
“天磊,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小眉,我想用不了兩天,還會有人來找你的,記住,一定不要再自作主張,可能會很危險。”
朱天磊的語氣很嚴肅。
“天磊,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嗯,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但我現在一時半會的還摸不到脈絡,所以也猜不到那些人到底想要對你做什麼,不過能夠肯定的是,不管是之前的那場車禍還是這次的收購代理商,肯定都不是無的放矢,一定是有目的的。”
朱天磊說完,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和郝欣眉說了一遍。
“天磊,失蹤了這麼多人,這太匪夷所思了,要不要報警啊?”
朱天磊說的這些人郝欣眉並不是全都認識,但不管認識不認識,這麼多人的突然失蹤都讓人震撼非常,至少站在郝欣眉的角度上來說,第一反應就是報警。
“小眉,這些事並不是警察能夠管的了的,就像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四大家族的事情,你跟別人說修仙,你覺得有人會信嗎?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靈獸,有人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