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劉雙,你這個毒婦,枉為盛兒對你癡心一片,為了你,甚至連葉家的繼承權都要放棄,你的良心呢?”
葉洪州氣的站起來,不過昨夜沒有休息,加上血壓不穩定,剛站起來就覺得眼前發黑,再次跌坐回去。
“爺爺!”
葉茗芝立刻上前,緊張的扶住了葉洪州的胳膊。
“媽,爺爺的身體很不好,您有什麼話還是以後再說吧!”
葉茗芝對劉雙一直都很敬重,即使在知道自己身體裏的地獄牡丹是劉雙下的之後,對劉雙也沒有恨意,可是現在,看到葉洪州被劉雙氣的發暈,終於忍不住了。
“茗芝,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和葉家沒有關係,這是葉家的家務事,是我和葉洪州之間的事,用不著你多嘴!”
劉雙冷哼了一聲,葉茗芝頓時臉色煞白。
她和葉家沒關係。
葉茗芝想過這句話從任何人嘴裏說出來,但真的沒想過會從劉雙的嘴裏說出來,從她最最敬重的母親嘴裏說出來。
“葉洪州,我今天來就為一件事。”
劉雙壓根就沒有看葉茗芝,而是低沉著臉,再次看向葉洪州,也不再稱呼爸,兩個人之間的那層偽裝算是徹底撕下去了。
“你不用說了,隻要我葉洪州沒死,你就永遠都不要妄想,就是我死了,這件事也會跟著我一起進棺材。”
葉洪州說的很堅定,身上終於再次透出了百年世家大族才會有的那種氣勢。
“葉洪州,你不要逼我!”
劉雙咬牙切齒,是真的咬牙,朱天磊甚至能夠聽到劉雙上下牙齒摩擦的聲音。
“逼你?劉雙,如果不是看在盛兒的份上,你早就被我葉家逐出家門了,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大呼小叫,本來我不想撕破這層紙,葉明澤雖然不是我葉家的血脈,但本質不壞,又是我看著長大的,原本他不會受到牽連,是你,是你逼著我下的這個決定,逼著我將他趕出葉家,你心裏隻有自己,還配當一個母親嗎?”
葉洪州幾乎是字字泣血,不過這番話卻沒有讓劉雙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一毫的愧疚。
“葉洪州,你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什麼時候把明澤看成是自己的親孫子,葉家的那些東西你什麼時候想過交給明澤,葉家醫館的葉洪州,不過就是個假惺惺的欺世盜名之輩,一句話,東西到底在哪裏。”
什麼東西?
朱天磊看著葉洪州,發現葉洪州沒有要說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劉雙趕盡殺絕了。”
劉雙說完,猛的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伸手一捏,就看到原本躺在病床上悄無聲息的蕭山忽然抽搐起來,而且嘴角流血,即使昏迷著,表情也痛苦不堪。
“明軒!”
葉洪州激動的站起來,但雙腿麻木,根本就站不起來,不由得怒目望向劉雙。
“你這個毒婦,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他是親的親生兒子,你怎麼下的去手,你......”
這一次葉洪州真的是支撐不住了,一下子倒在椅子裏,昏厥過去了。
“爺爺!”
葉茗芝完全慌了,不知道是應該照顧葉洪州還是應該去看嘴角流血的蕭山。
“哼,你告訴葉洪州,三天,我給他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之後,如果我要是得不到我要的東西,那麼蕭山......不,葉明軒,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