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謝謝你這些年為我做的一切,莫夏已經放開了,我希望也能放開,你還年輕,又這麼優秀,你值得更好的男人,這也是我來,想要對你說的。”
等到把自己沒有中蠱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之後,傑森對著珍妮弗說道。
“放開?我要是能放開,就等不到今天了,傑森,我不是莫夏,我也沒有郭濤那樣的男人愛慕,從我情竇初開的那時起,我的世界裏就隻有你一個男人,我不奢求你愛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但同樣的,你也不能阻攔我愛你,這是我的權利。”
朱天磊聽的拳頭攥的緊緊的,恨不得把珍妮弗的腦袋給扒開,看看這丫頭的腦袋是不是石頭疙瘩,怎麼就不能開竅。
“你剛才不是問我是不是在這兒兼職嘛,我是在照顧她。”
珍妮弗沒有給傑森說話的機會,她不需要傑森接受,但也不想再繼續聽傑森的拒絕,所以轉過身,麵對柳岸對著傑森說道。
“她是.......”
傑森順著珍妮弗的視線看過來,當眼神落在柳岸的臉上時,身子不由得一震。
“她是.......是我的.......”
“是,朱天磊找到的,她的華夏名字叫柳岸,也是保藥會的成員。”
傑森很激動,比知道自己沒有中蠱時候的神態還激動,也許這就是血緣親情,自在天生的緣故吧!
傑森一步一步的走到病床邊,看著柳岸。
“她手腕上的胎記被毀了,如果你要是覺得不太可信的話就做一下親子鑒定。”
珍妮弗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鎮定下來,她看著傑森溫柔似水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她曾經在夢裏想過多少次,現在她看到了,卻不是對自己。
“不用了,她和她的母親長的一模一樣。”
傑森搖搖頭,伸手想要摸一下柳岸的臉,但是手卻停在柳岸的頭頂上,遲遲落不下去。
“她怎麼會在這兒?”
“她受了驚嚇,是急性精神障礙,康複的希望很大。”
珍妮弗覺得沒有必要把柳岸受到驚嚇的原因告訴傑森。
“驚嚇?”
傑森重複了一下,臉上除了疑惑還有心疼。
“有人怕你見到自己閨女,心願了了就失去了求生的意誌,所以想要去掉她手腕上的胎記。”
朱天磊沒有轉過頭,但是聲音卻傳出來。
珍妮弗沒想到朱天磊會直接就說出來,他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而且她當然知道,朱天磊對傑森一直沒有好印象。
“這倒像是莫夏的風格,不怪她,都是我這個父親做的不好,才讓她在華夏流落了二十幾年,是我的錯。”
傑森甚至都沒有猶豫,就知道朱天磊說的是莫夏而不是珍妮弗。
朱天磊還真是沒想到,傑森還真是認錯認的很熟練,從見麵到現在,認錯認的已經讓朱天磊的耳朵都出繭子了。
“我想把她帶回美國,美國的醫療條件比華夏還是好一點,而且我也更方便照顧她,可以嗎?”
傑森這句話問的是朱天磊,而不是珍妮弗。
“你自己的閨女,別人無權幹涉,你自便。”
“好,謝謝,我這就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
“傑森,她現在的病情很不穩定,根本就不能長途跋涉,從華夏到美國,至少要十幾個小時,她經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