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
朱天磊站到柳岸的跟前,對著柳岸說道。
“你是誰?你是誰?啊?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啊......你是鬼......你要殺了我,你要殺了我......啊......你不要過來......你滾.......滾啊!”
聽到朱天磊的聲音柳岸忽然瞪大眼睛尖叫起來,還不斷的揮舞著一雙瘦的皮包骨的胳膊。
“柳岸,你冷靜點,我是朱天磊,你看清楚,我是朱天磊。”
雖然他對柳岸的所作所為很痛恨,但是看到柳岸變成這個樣子,多少還有些於心不忍,直接蹲下來抓住柳岸的手腕,強迫柳岸看向自己。
“朱天磊?朱天磊是誰?鬼啊,不要殺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
柳岸看著朱天磊,完全不認識,反而情緒再次激動起來,隻是這一次痛哭流涕,還瑟瑟發抖,好像十分的恐懼。
“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朱天磊一邊抓著柳岸,一邊扭頭問邱墨,上次他來的時候柳岸還不是這個樣子,他不相信以柳岸的個性會突然之間發瘋。
“我也不清楚,半個多月之前來護工來送飯,就發現她不太正常了,我還專門給他找了精神疾病的醫生,說她是因為驚嚇所致的,但我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你上次離開之前說是任她自生自滅,我就.......”
“好,我知道了!”
朱天磊沒有怪罪邱墨的意思,當時他的確是這麼說的。
隻是,柳岸到底是受了什麼驚嚇,竟然能嚇的精神失常。
忽然,朱天磊感覺自己抓著柳岸手腕的掌心有些突出的觸感,他低頭一看,發現柳岸手腕上的那個粉紅色痕跡位置竟然有一片血痂。
他再仔細的看,能夠發現這個血痂是腐爛流膿之後留下的,但是他號脈又根本就號不出柳岸身體裏有任何的疾病和炎症。
“柳岸,你手上的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弄的?”
朱天磊指著手腕上的血痂問柳岸。
“鬼啊......你不要殺我......不要......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你放過我吧......”
柳岸一看到自己的手腕,立刻開始瘋狂的掙紮,想要把手腕掙脫出來。
噗!
朱天磊拿出一根銀針,刺進了柳岸的雲中穴,瘋狂掙紮的柳岸瞬間安靜下來,不過眼神之中依舊滿是驚恐。
“邱墨,你讓照顧柳岸的人,所有人都到這裏來,我要見他們。”
朱天磊說完,就把柳岸攔腰抱起來,放到了裏麵的床上,又給柳岸蓋上了被子。
邱墨出去了,朱天磊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柳岸,還有柳岸手腕上的傷疤。
他閉上眼睛,開始在腦海裏回憶自己第一次見到柳岸手腕上的粉紅色印記時候的情形,他第一次見到保藥會的標記就是在柳岸的身上,隻是現在仔細的想想,柳岸手上的印記和別人的好像還有所不同。
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