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子,我是朱天磊。”
朱天磊走到葉明澤的身前站定。
對於葉明澤他沒什麼好感,不管他曾經遭遇了什麼,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一點擔當也沒有,家裏的門麵甚至還要靠著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和個女人支撐,他自己卻在這裏花天酒地,即使是借酒澆愁也讓人生不出什麼同情心來。
“朱......朱天磊?你是朱天磊?”
葉明澤扶著沙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用手指指著朱天磊,磕磕巴巴的問道。
“是,我和葉公子見過麵。”
“媽的,就是你,就是因為你,老子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你,我媽就不會被爺爺趕出去,我姐夫......我姐姐也不會這麼難過,都是你,你竟然還敢來找我,你是想找死是不是,啊?”
葉明澤四下看了一眼,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空的酒瓶子,奔著朱天磊就要砸下去。
“你敢抓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葉明澤,是葉家醫館的繼承人,我是.......嗝.......”
葉明澤抓著酒瓶子的手被朱天磊攥住,想要掙脫根本就不可能,所以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對著朱天磊叫囂。
“喂......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我是葉家的公子哥,我.......”
朱天磊拽著葉明澤直接到了包廂旁邊的洗手間,水龍頭擰開,然後把葉明澤的腦袋放到了水龍頭下麵,水龍頭裏麵出來的是冷水,初冬的早晨,這樣的冷水別說是澆在頭上,就是洗手都讓人不由得全身跟著一起起雞皮疙瘩。
葉明澤很快就被冷水衝的渾身打顫,最後連鬼哭狼嚎的聲音都聽的不是很清楚了。
“怎麼樣,葉公子,現在我們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話了嗎?”
葉明澤的頭發完全濕了,水珠滴答滴答的順著頭發往下,很快就把葉明澤的肩膀完全打濕。
葉明澤的臉色慘白的駭人。
他瞪大眼睛,好像終於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麵前的人是誰。
朱天磊不再說話,而是轉身先進了包廂,葉明澤站在原地,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憔悴狼狽的讓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葉明澤重新走回包廂,鼻子尖立刻就被一股濃濃的酒精味和酸臭味所充斥,還有一些人體荷爾蒙釋放之後留下的特殊氣味,昏暗的光線中,朱天磊就站在點唱機的旁邊,伸手扔過來一樣東西。
葉明澤下意識的接過來,是一條毛巾。
他胡亂的把自己的頭發和臉抹了一把,緊靠著包廂門旁邊的位置坐下來。
雖然腦袋已經清醒了,但是由於宿醉所帶來的頭疼和渾身酸軟卻並沒有消失,他隻能依靠沙發靠背才能勉強坐直。
“你來找我幹什麼?”
“帶我去找蕭山。”
朱天磊也不想再多廢話。
“找蕭山?嗬,朱天磊,你腦袋沒毛病吧,蕭山幹了什麼事你不是不知道,你現在讓我帶你找他,你怎麼想的,你覺得我會和他有聯係嗎?”
“你和劉雙有聯係,老爺子知道。”
“你......你說什麼,爺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