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藥是放在我平常喝的水裏的,我起初以為避孕套是蕭山放的,但後來我才發現,放避孕藥的不是蕭山,而是......母親。”
朱天磊喝到嘴裏的茶差點沒有噴出來。
這是一波什麼操作?
即使葉茗芝不是劉雙的親生女兒,卻好歹也是她的兒媳婦兒,天下哪個婆婆不希望自己能夠盡早的抱孫子,頤養天年,劉雙為什麼會這麼做。
“爺爺經常會給我和蕭山號脈,但卻從來就沒有號出來問題所在,是因為母親用的避孕藥是專門用苗疆秘製的辦法配置的,號脈根本就發現不了,我想過去置問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做,可那是我的母親,從小一手把我養大的母親,我怎麼能去置問她。”
葉茗芝的眼睛裏,水霧蒙蒙,不過眼淚卻始終沒有落下來,也許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裏,葉茗芝已經哭過很多次了,眼淚也許已經哭的幹涸了。
“蕭山知道嗎?”
“我和他說了,他不相信,他去找母親置問了,但不知道母親和他說什麼了,他回來之後告訴我,現在不是要孩子的時候,我們還年輕,等兩年再要也是一樣的,並且讓我不要告訴爺爺這件事,沒想到這件事剛過去沒幾天,我就......後麵的事情你都清楚了。”
葉茗芝說的就是她中了地獄牡丹的事。
那麼當時劉雙和蕭山究竟說了什麼,蕭山又是從什麼時候氣知道自己是劉雙的兒子這件事的呢?
朱天磊一直都知道大家族亂,但葉家的亂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和你母親聯係過嗎?”
“沒有,我不能讓爺爺傷心。”
葉茗芝搖搖頭。
真的是個乖乖女。
朱天磊站了起來,從葉茗芝這裏也沒得到什麼收獲,也是,葉茗芝一向都是個溫柔賢惠的甚至有幾分軟弱的女人,對於前夫蕭山的所作所為知道的可能也隻有這麼多了。
“那我先走了,茗芝姐,有些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凡事要往前看。”
盡管有些不甘心,但朱天磊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看來自己隻能另辟蹊徑了。
“天磊,你等一下。”
就在朱天磊抬腳離開的時候,葉茗芝忽然叫住了朱天磊,然後轉身上了樓梯,很快,就拿著一個信封走了下來。
“這是蕭山的東西,給你吧,希望能對你有些用。”
朱天磊看著葉茗芝遞過來的信封,白色的信封已經泛黃,上麵沒有任何的文字也沒有郵票,捏起來很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天磊,我能看的出來,爺爺很欣賞你,你也是個很有正義感很厲害的人,也許葉家以後可能真的需要仰仗你,我給你這個東西也是因為私心,我希望真的有朝一日葉家沒落了或者遇到大麻煩了,你能看在這個東西和爺爺的麵子上,施以援手。”
朱天磊看著葉茗芝,把信封裝進了衣服裏側的口袋。
“茗芝姐,你放心,如果有朝一日,葉家真的需要我,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至於蕭山......”
“天磊,不用說了,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不管他的下場如何我都不關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這是他自己選擇的,我沒有必要難為你,我的心裏隻有葉家,還有爺爺!”
朱天磊回到車上之後,眼前還不斷的浮現出葉茗芝的臉。
真的,葉茗芝雖然性格軟弱,但她對葉家對葉洪州的那種堅持和維護,讓朱天磊極為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