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流兒也隻能在原地聲嘶力竭地呐喊,也無濟於事。
“難道要一直這樣麼,我今天還要出去拍戲呢!”和凝盯著那滋啦滋啦的鐵門,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沒事,她折騰一會就會走了,你先等一會再出去!”俞琛拿著從外麵撿回來的報紙看起,就不再搭理她了。
“好!”
外麵的溫流兒一直站著,但是隨著氣溫逐漸升高,她隻好躲到了保姆車裏。
想來想去這樣也不是辦法,隻好悻悻離開。
和凝看著她的車子開走,終於如釋重負。
下去的時候,正好俞琛也在穿鞋。
和凝打趣地問他,“話說這個溫流兒除了脾氣古怪一點,樣樣都很不錯,為什麼你就不喜歡她啊?”
哈哈,溫流的性子擱誰誰都不想要,她也就是開個玩笑逗一逗他。
“如果在遇見她之前,你就被另一個極品吸引了,吃到了苦頭,難道你還想要再吃另一個麼?”俞琛笑而不語地問答,話有所指。
“另一個極品是誰啊?”她脫口而出。
俞琛汗顏,“你笨啊,當然你是這個蠢貨!”
“用我送你去公司麼?”
他已經走了出去,對著裏麵的她說道。
“不用了!”和凝心情很不好地拒絕了,她和溫流兒那樣的人能比麼,她怎麼說也是通情達理的好不啦。
驅車來到劇場。
恰好田淨白坐著公交車過來,一臉睡不醒的樣子。
“你怎麼了,昨晚宋子騫沒照顧好你麼?!”在咖啡店裏拿著一杯咖啡,和凝問道。
“嗬嗬,他都自己喝的找不著南北了,哪還能照顧我啊!”田淨白揉著發酸的頭,醉酒後遺症就是這樣,第二天絕對身體又酸又乏。
“你們倆昨天沒幹什麼齷齪事吧!
“靠,你以為我是你啊,養了十幾年的老東西硬是吃到了手!”田淨白嗤之以鼻,她倒是想,可是都睡得那麼晚了,她就是想獻身恐怕也沒辦法。
“我怎麼了,我那是特殊情況!”和凝咬著吸管,知道她說的是俞吃呢,又道,“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俞琛越來越不錯了,如果真能當老公的話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經過昨晚的事件,她好像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田淨白的手在她額頭狠狠拍了一下,潑冷水,“你不喜歡顧長傾麼,怎麼這麼快就見異思遷了。”
感覺和凝不是這麼容易開竅的人,她倒是有點驚訝。
“顧長傾喜歡顧默,我要是橫插一腳不是太不厚道了。”
“等顧向天這事解決完了,我們早晚要有個了斷!”
反正昨晚,俞琛也說了想其他的辦法幫著解決這件事,所以如果能不結婚就不結婚。
“隨你便!”
田淨白自己的事都弄不明白呢,也就不操她的心了。
兩人剛走出咖啡店,門口一道長長的黑影擋住了去路。
田淨笑著打趣,“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你們來先聊,我去畫個妝!”
顧長傾這幾天造的比較慘,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儼然不像之間那個精神抖擻的男人。
“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男人遲遲未說話,她隻好先開了口。
“我們可不可以進去嘮一嘮!”顧長傾祈求的語氣讓她沒法決絕,點點頭。
“我隻有十分鍾的時間,一會戲就要開拍了!”
“我不會耽誤你太久!”
顧長傾並不是這麼頹廢的男人,但此時此刻一點男人的主心骨都沒有。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兩個人找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坐下。
突然想起前幾日,她也是和顧長傾在聖賢山莊。
他誤會自己和宋子騫不清不楚的關係,但是那個時候她是清白的,而現在她和俞琛發生了關係,而顧長傾卻視她如珍寶。
“長傾,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和凝又要了一杯奶昔,坐下來。
此時此刻的女人一身職業的斷袖黑白套裝,化著淡淡的妝容,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自信和幸福的味道。
本來和凝就已經很美了,但是在他麵前她骨子裏總是似有若無帶著一股卑微,像個發蹙的小女孩一樣。
現在小女孩蛻變成了女人,無與倫比的魅力攝人心弦。
“和凝,那日真的挺對不起的!”顧長傾嗓子有些沙啞,儼然老了十幾歲的樣子。
和凝知道他說的應該是那日訂婚上的事,可是他已經道過歉了,而且都過去了,她不想執念太深。
“長傾……”
和凝打斷他,會心地笑了笑。
“那日已經過去了,你也道過謙了,我真的不想再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