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久看到小孩繃起的臉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想起那天自己還吐了他一身,一方麵感到尷尬另一方麵覺得小鬼這樣子很可愛。

沈城陽惱羞成怒:“你笑什麼!”十五六歲的男孩子正是自尊心最重的時候,對喜歡的熱總喜歡以唱反調的方式來表達自己青澀的感情。幼稚卻又可愛。

秦久久一手捂嘴,擺擺手:“沒笑什麼~”眉眼彎彎。

“哼,姐姐,不要理她,我們走!”傲嬌的小孩推著沈素蓮回客房。

沈素蓮略帶愧疚地笑笑:“久久姐,城陽沒有惡意。”

秦久久嗯了聲沒有答話,她當然知道沈城陽隻是別扭了點沒有惡意,事實上如果他不是沈素蓮的弟弟她想她會更喜歡他一些。

“有什麼好笑的,嗯?”顧祈諾有些不滿地捏她腰上的肉。

秦久久的腰是死穴,上麵全是癢癢肉,她躲閃著顧祈諾的大手,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殊不知自己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有多吸引人。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摟住她低聲道:“秦久久,要是我們現在就結婚了多好。”

她沒好氣地橫他一眼,結婚了還不更任他欺負?

晚上,顧祈諾一邊翻著軍事雜誌,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明天要不要和我去部隊?”他確實有些不放心把她和沈素蓮放在一起了。

秦久久眼睛晶晶亮:“可以?”

他失笑,摸著她軟軟的發,“當然。”手下的青絲柔軟順滑,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樣的觸感。

能去部隊?秦久久在兩米多寬的床上興奮地打了個滾,順便搶走顧祈諾的被子,嗯,開著空調蓋兩床棉被不要太舒服哦~而可憐的顧上校,還以為小女人隻是單純的冷了便沒有在意,結果大半夜被凍醒,體質向來好的和禽獸,咳,不,是野獸似的顧祈諾終於華麗麗地感冒了。

第二天,顧祈諾鼻子上被秦久久強硬地塞了個大紙團,美名其曰:“怕你流鼻涕”。

他不是沒有反抗,但是伸出去的手在秦久久輕飄飄的一句:“你要敢摘下來我就到部隊再給你塞上”下默默收了回去。可以想見,他要真正部隊那個樣子,未來幾年小兵們茶餘飯後的笑料肯定非他莫屬了。不過,他摸摸下巴,最近秦久久的膽子大了不少嘛,連他都敢算計了。真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

秦久久一邊碎碎念,一邊端上熬得軟糯可口的小米南瓜粥:“喏,快喝吧。”

她把勺子遞給他,然後拿著包包起身,換鞋:“你在家等會,我去給你買點藥。”

“喂,我不用——”

“嗯?”她威脅地露出獠牙。

顧祈諾摸摸鼻子:“我什麼也沒說。”

跑到最近的藥店把人家賣的最好的感冒藥統統買了回來,秦久久知道,身體越好的人病起來越嚴重。想起顧祈諾還是因為自己搶了他被子才感冒的,秦久久有些心虛地瑟縮了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