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過後,天氣變的沉悶起來。
昨晚在網上爬了一宿,今天早上天不亮就被老媽粗魯的拖起床,要我去人才市場找工作。哎,一聲歎息,我失魂落魄的出了家門。
麵前101路公交車駛來,我伸了伸懶腰走上車子。身旁一個空座位,我體力不支一屁股拍在上麵。
公交車剛要開動,一位老大娘氣喘籲籲的上了公交車。老大娘身旁那個學生妹,她耳朵裏賽著mp3耳機,在看過老大娘一眼,她沒有起身讓座,雙手揣進口袋欠“扁”的看向窗外。呼,不懂事的九零後!無奈,我這個八零怎麼也要做做表率。起身讓座站到學生妹麵前,我眼睛斜瞅了她半分鍾。
兩站過後,公交車裏麵擠滿一車人,而我,我吊死鬼一樣的掛在橫杆把手上。
說出來不知你們信不信?在這種吵鬧嚴重的公共場合,我竟眼鏡一閉的不省人事。如果人有前生,我的前生不用猜肯定是頭豬。而且被宰殺的那個時候,在屠夫刀子捅進我屁股,我依舊在睡覺。
公交車到站,我歎息一聲的跳下車。
路邊,摸去褲子口袋的這一刻,我麵色發青的傻在原地。上帝!耶穌!如來佛祖!這不是真的吧!我省吃儉用新買的n76手機不見了!
“媽的!回來!是那個生孩子沒屁眼的!”看去跑遠的公交車,我跺起腳的大聲罵道。
身旁報刊亭,我麵色比死人還要難看的走了過去。電話撥通;“喂!楊明雨!我不活啦!快點過來阻止我躺在馬路中間被車軲轆輾死!”
十分鍾時間,小雨打車背心套在襯衫外麵跑來我麵前。在小雨的一頓安慰下,我怒火稍稍退去,挽起他一隻手臂走進身旁這家規模不是很大手機店。一個小時之後走出手機店,我笑了,小雨哭了。
在我心裏,我知道小雨很疼我,所以對他,我死心塌地,做鬼也不會放不過他的跟著他。
有時候想想自己為什麼不是那種沒有尊嚴的浪蕩女人,浪蕩的要自己找一個身價過億,七老八十快要入土為安的老大爺當老公。那樣在不久之後,我就可以開奔馳坐寶馬,伸手一揮小費一百元。
人才市場我和小雨去過,有一家韓資企業招文秘,我的要求剛好合格,可因麵試老板一臉色相,小雨不同意的將我拽出麵試區。
回去路上,我跟他開起玩笑,說我要去舞廳做舞小姐,結果他把我大罵一頓,說我趕去那種地方,他立馬刨個坑把我埋了,然後自殺。
晚上,天空下起綿綿細雨。看去窗外這座“燈火闌珊”的美麗城市,我突然在想一個問題,我的明天會是個什麼樣子?思緒埋進這個問題不知過了多久,我困倦不堪的爬上床。半夜雷雨交加,而我跟豬一樣睡得別提多舒服。
中午小雨打來電話,說晚上幾個朋友好好聚一聚。電話裏,我問他誰請客,他說孫哥。我問是不是又吹了?小雨則電話裏一個勁的歎息。
這裏說起孫哥,他給我的感覺是那種情感豐富的傻冒男人。雖然長相有點反胃,不過身上總套著一身名牌。戀愛n多次、失戀n多次,不是感情不專一,是他不會討女孩子歡心。記得有一次,他和一個女孩第一次見麵,我和小雨跟去。見到那女孩的那一刻,他抬手一揮說了一句同誌你好,接著路邊的那輛白色普桑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