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笑了起來,不知道泡泡外的夕是什麼反應,可是連貓娃娃都奇怪的看著我,好像我不正常一樣。我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兒,然後向夕愉快的問道:“這裏還可以再帶一個人麼?”
“可以是可以……”夕悶悶的回答。
於是我點了點頭,對還留在平台那邊的軍裝美女叫道:“尹曼!”先說明,我剛剛可沒有想放棄尹曼的意思,隻是順口問問夕而已。怎麼說,把這樣一個****美女丟在這裏都太沒人性了(你的人性難道和女人的胸部大小有關?)。
尹曼筆直的身影搖晃了一下,慢慢的轉過頭來。
看來即使是軍人的尹曼也不是完全不受‘鬼王’的影響,雖然身體依然站的筆直,姿態和平時沒有什麼差別,但顯然是尹曼平時訓練有素,我懷疑她睡覺的時候都可以走正步——之所以有這個猜測,是因為和平時嚴肅表情不同的,尹曼的眉毛搭了下來,目光渙散的盯著我,看起來很沒神采的樣子。
“自我毀滅意識也是生物的本能之一。”夕看著我緩緩說道,這個意思聽起來有點像要我拋下尹曼不管。
“尹曼!”我再次大叫道,但尹曼的眼神依然沒有神采,甚至丟下火箭桶,以標準正步向樓梯那邊走去。
雖然是研究生,但尹曼到底接受了幾年的軍事化教育,以前我隔壁病床那個當了十幾年兵的老爺子,都不會像尹曼這樣,連意思模糊了都還采用標準軍姿,難道她沒有更隨意一點的姿態嗎?
這個時候不是疑惑的時候。
“嘖,尹曼!過來,這是命令!”我怒吼道。
命令這個詞,對於軍人來說果然就是按鈕。先前怎麼叫也沒有動靜的尹曼,這次異常幹淨利落的轉過身,向我這邊走來,我想巴浦洛夫實驗的狗都沒有她來得聽話。但那麼走了幾步以後,尹曼忽然的聽住了步子,抬起頭懷疑的望著我。
這次我沒有露出一貫的微笑,而是冷冷的望著她。
在和我對視了幾分鍾後,尹曼依舊做出了妥協,咬著嘴唇,踏著貓的屍骨,向這邊跑了過來。於是我鬆了口氣,對她伸出了手。
就在尹曼的手伸出手的那一刻,門那邊傳來一聲怪響,然後不隻是門,偌大一個更衣室,就這麼在我眼前消失了,隻露出一個巨大的空洞。從我的角度隻可以注意到那裏已經沒有了樓梯的存在。
不過我想空洞的上麵有什麼存在,因為我聽見了很可怕的聲音,那個聲音就如同低沉的背景音一般,所有的貓——要知道,這樓頂根本沒有一隻活的——全部尖叫了起來,就好像忽然進入了發qing期的春天,撕心裂肺的叫人聽著覺得恐怖。
“要走了。”不等尹曼的手搭在我的手上,夕就已經說道,然後泡泡忽然的迅速上升,以至於我拚命的伸出手才抓住了尹曼。
不過泡泡裏麵顯然小了一點,尹曼修長的美腿盡量蜷縮著,大腿還是挨到了我的肩膀,而腹部那美妙的軟綿綿的觸感,想必來自美女的胸部,尹曼的頭不自然的扭曲著,在我大腿上動了動去,顯然覺得位置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