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的人竟然不是他,寧落魚突然覺得有些傷心。可是,正當她想大哭的時候,江君宇突然一把坐在了床頭,傷心欲絕地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著說道,“我的清白呀!全被你這個丫頭給毀了!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呀!我的清白呀!”江君宇說著,還猛擦了一下鼻涕。
看見他這幅模樣,寧落魚一臉的吃驚,她還沒有說自己吃虧了,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還這樣!
“明明是我的清白被你給毀了!你還好意思說這個!不行!你趕緊去把寧采藍換回來!”寧落魚說著,連忙把江君宇給推出去 。
可是,偏偏這個江君宇還就是不肯離開。
江君宇無奈地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江府和寧府肯定早就知道弄錯了,現在還不肯把我們帶回去,就說明他們已經放棄我們了!”
“我不相信!”寧落魚說著,又掉起了眼淚。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人叫了江君哲一聲 ,江管家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了寧落魚一眼,然後又小心翼翼地貼著江君宇的耳邊說話。一點不想讓寧落魚聽見的樣子,說完之後,就立刻跑了出去。
江君宇看了看寧落魚,坐在了椅子上,歎氣著說道,“你這是讓寧采藍那個丫頭給蒙了!”
江君宇的話讓寧落魚一臉的吃驚樣子,始終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江君宇倒是十分有耐心地解釋著說道,“就是說你被寧采藍耍了,被寧采藍給騙了!”
聽完之後,寧落魚一臉的黑線,鄙視著他說道,“廢話!我用得著你給我解釋字麵意思嗎!我是問你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本我跟寧落魚其實也隻是玩玩而且,但是,我沒有想到她居然會突然讓我去你家提親,本來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的計!寧采藍故意跟你一天上花轎,然後買通了喜婆,讓你上了我的花轎,然後,自己上了我哥的花轎!”
寧落魚不可思議地問道,“她喜歡你哥?”
“錯!結局是,我們兩個都被耍了,而寧采藍和我哥居然同時逃婚了!”
正當江君宇為自己的智商點讚的時候,寧落魚就在旁邊大哭了起來,嚇了他一跳,於是,他連忙說道,“你,你被傷心了,笨又不是你的錯,是寧采藍那個丫頭智商太高了!”
一聽見這句話,寧落魚哭得更慘了,她哪裏是為了什麼寧采藍哭,她隻是想不明白,江君哲居然逃婚了,他就這麼不想要她!
“別哭了好不好?”江君宇安慰著問道,畢竟,他的心也是被撕得一瓣一瓣的,他一個男人都承擔不了,要她一個女人怎麼承擔啊!
突然,寧落魚衣袖一抹眼淚,說道,“好”
然後,隻見寧落魚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就走到了床前,準備睡覺了。
看見了這一幕的江君宇,笑道,“沒有想到你的承受能力還挺強大的嘛!”
“當然!不然怎麼辦!靠你這個不靠譜的少爺嗎?”
寧落魚說完就準備睡覺了,可是,江君宇突然一把把她給拉了起來,連忙說道,“先別睡啊!你先聽我說完!既然你已經進了我江家的家門,你就得遵守我江家的家規!我江家的家規就是”
江君宇一腳站在椅子上麵,可是,還沒有開始得瑟的時候,寧落魚突然站了起來,一腳踢飛了椅子,然後,大聲地喊道,“你,你這個流氓,你,你不許上我的床睡覺,我可是清白的女子,你不要過來!”
然後,便是椅子聲,桌子聲,叫喊聲,哭聲,罵聲,聲聲淒淒慘慘戚戚......
一句話說著,便是一頓的打啊!
打完之後,寧落魚真的有些困了,便上床去睡覺了。
江君宇一臉委屈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鼻青臉腫地看著寧落魚,心中無限地感慨:沒有想到寧家的女人都是一個模樣啊!他真的是好無辜!
想著,江君宇也打了一個哈欠,一臉累了的模樣,然後輕輕地爬上了床。
看著睡得正香的寧落魚,江君宇小心翼翼地說道,“告訴你啊!這可是便宜你了!以後,你要好好對我哦!”說著,他也到頭睡了起來......
......
站在門外的江管家一直在聽著,然後,看見屋子裏麵的燈熄了,他的臉上也露出了奸笑來。
他搖了搖頭,感歎道:“唉!這究竟是孽緣呢?還是孽緣呢?不管如何,這也算一個好結果了,我也可以去跟老爺彙報彙報了!”
想著,他便立刻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