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情侶吵架(1 / 2)

柳憶並沒有如自己所說的那樣,將這些事全部告訴白秋楹,因為她此刻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開口。

如果她知道了井向宣已經回來了,那會不會想要去看他,到那時又會不會受更大的傷害,她不知道,也不敢嚐試。

白秋楹堅持在第二天出院,不管怎麼勸她,她總是笑著說:“瞧你們,我是真的沒事了。”

看她笑的樣子,你一定不會想象得到這是一個處於抑鬱症邊緣的女人,是一個曾經深陷抑鬱症折磨的女人。

唐駿讓她先回香港待一段時間,放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他都會在這邊盯著,更何況還有其他人。至於被扔在總公司那邊幹苦力的單天縱,似乎早就被人遺忘了。

自那天吵過架之後,唐駿和柳憶在白秋楹麵前一直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但私下裏柳憶總是躲著唐駿,有時即使見到也很少說話。

學校那邊,柳憶更是借著要期末考試的借口搬了回去,唐駿心下鬱悶,這算是株連到底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唐駿後來去看井向宣這個罪魁禍首的時候,一腔怨氣。

“嘿嘿,你終於來看我啦,有沒有給我帶什麼好吃的?”

……

迎接他的是唐駿的沉默。將手中的水果放在床頭的櫃子上,人坐在床旁的凳子上,雙手抱在胸前,就那樣盯著井向宣。

井向宣覺得唐駿身上似乎帶著強大的怨氣,配上他那素來分不出喜怒哀樂的表情,十分滲人。他趕緊說話打破平靜,否則簡直感覺還不如身上再來個一槍痛快。

“怎麼了?欲求不滿啊?欲求不滿你不能怪我啊,這得找你家小公主去。”

“井向宣,你究竟在想什麼呢?”

“什麼在想什麼,你怎麼跟你家柳憶學起來打啞謎了呢?”

“你為什麼在秋楹這件事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爾反爾?”

“誒誒誒,什麼叫做一而再再而三啊,我不就是反悔了這一次嗎?”

“哼!”

唐駿並未往下接話,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表示不滿,即使一次也說不過去!

“我讓你帶的話你帶到了嗎?”

“沒有!”

“這都多少天了,你怎麼還不跟她說?”

“那天剛想跟她說,她就住院了,後來就沒機會說了。”

後來他哪還敢說,即使柳憶什麼都沒說,但唐駿就是覺得,隻要他敢在白秋楹麵前提起和井向宣有關的任何一個字,都會分分鍾被打入冷宮,不得翻身。

“住院?你說她住院了?好端端的怎麼會住院呢?”

“你還有臉問我?”

“是因為我?”

“大約是吧,醫生說她貧血加上過度勞累,而且有輕微的抑鬱症。”

唐駿不敢說她是抑鬱症複發,否則怎麼解釋她曾經得過抑鬱症這件事呢。

“怎麼會抑鬱,這麼嚴重?”

“還不是因為擔心你,總是做噩夢。”

“那她現在人呢?醒沒醒過來?好沒好?”

“如果我把你的話轉告給她,恐怕就是真的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