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吃完粽子我就過去把仨人的賬單結了,畢竟我們兩張嘴吃的多,熊仁說下次請我和夏雪吃飯,回到賓館房間,熊仁說還太早睡不著,要跟我們聊聊天,可我們還真想睡覺,我又得想辦法攆走熊仁,我說“熊仁,夏雪心血來潮,想那個那個,你懂的”。
“我懂,來例假嘛”熊仁說完回到自己房間。
其實我想說的不是例假,但是結果都一樣,把熊仁請走了。熊仁走後夏雪用唯一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看,顯得有點害羞又有點不情願,我跟夏雪說我沒有想到更好的主意,我可憐巴巴對夏雪說,這樣夏雪會好受點,女孩子本身就比較矯情,要是女漢子一樣就不可愛了。
這麼早我們也睡不著,就打開電視看,夏雪拿出大號畫紙還有鉛筆,我問她要幹嘛,不問還好一問她說要畫模特,而且還是畫裸模,這裏沒別人肯定是要畫我了,我說不帶這麼玩吧,我都舍不得看她,她倒好可以一直盯著我看,盯著看已經不好了,更不好的是我還要一動不動,我又不能退縮,我拉好窗簾,再看看門反鎖沒有,又仔細觀察四周,看看有沒有隱藏攝像頭,我多慮了,我有什麼好看,要看都是看女人,誰看男人,除了基佬。
這個時代被玩壞了兄弟情,走在街上兩個男人手牽手就會被歸類到基佬行列,別說勾肩搭背都有點別扭,如果是兩個女孩手牽手人們會說是好閨密,這就是男女之別,其實人們身邊基本沒有基佬,他們就是一小部分人,我不排斥但我不讚同,男女搭配就是自然規律,男人女人生兒育女,千古流傳不變法則,現在還是人的時代,除非到了人工智能時代,到那時這就不算事了。
我背對夏雪脫光身上的累贅,一絲不掛讓身心回歸大自然。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我轉過身對夏雪說,你想怎麼畫都可以,隻要你畫的開心就好,夏雪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夏雪這是第一次看到我的裸體,並沒有感到驚訝,多看幾眼有點好奇也很正常,畢竟男女體征不同,一隻眼睛看東西挺辛苦,我也嚐試過遮住一隻眼睛生活一天,第二天我就堅持不下去了,真的非常辛苦,而且能看見的範圍小很多,我站著不敢亂動,又不能盯著夏雪看,不然彼此都會分心,我唯有堅持,堅持到夏雪畫完。
站了半個鍾腿有點發麻,身上沒有東西有點輕飄飄的感覺,我們習慣穿衣服,光著身子很不習慣,我臉皮薄也害羞,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正幻想著時候夏雪突然說畫好了,這下我終於解脫了,用解脫形容不恰當,我本來就早脫了,應該說自由了,我並沒有打算立馬穿衣服,我還是光膀子走到夏雪身邊看看畫的怎麼樣,畫的還可以,有模有樣,夏雪說這張畫他要收藏起來,問我同不同意,我沒意見,還很開心,每當夏雪看著我的裸畫時就會想到我。
我跟夏雪說,我也要畫一張她的裸畫,夏雪沒有說話,隻是一頭裝進被子裏去了,我知道夏雪害羞了,沒有說話就是默認了,我一個男孩一絲不掛的都很害羞了,更何況一個女孩子,夏雪現在還沒心理準備,夏雪隻想著畫我,沒想到我要畫她,我的畫功不及夏雪,畫起來也有模有樣,夏雪在被子裏不出來,也需要給夏雪一點緩衝時間,光著身子陰涼陰涼的,我還是先穿好衣服,免得被誘惑綁架了,我關燈躺下睡覺,夏雪也從被窩裏出來了,夏雪主動牽我的手,彼此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