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開篇(1 / 2)

我是一個喜歡曆史的人,我並非隻是喜歡曆史故事,我最喜歡的是曆史故事背後的那些需要讓人猜測,推敲的東西。有些值得反思,有些值得學習,有些則值得借鑒。想我中華五千年的智慧,文明璀璨不是空口說白話的。喜歡看曆史的我,總也不能使自己不賣弄賣弄,但是每每給周圍些許好友,親人講起來的時候,他們莫不是漠然以對。這種感覺很不好,不是他們願意漠然,而是他們對我所說的東西根本不感興趣,或者根本不知道我所講出的各個極具特色的曆史人物。尤其一次與一朋友暢聊,當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嘴開始大肆講故事的時候,我的朋友突然打斷我,問道:“那個霍去病是誰?”

當時我是一驚,真不曾想到,他作為一個大專生,甚至連曆史上鼎鼎大名的霍去病都不知道是誰,可知當時我是有多麼的震驚與悲痛。更有甚者,我身邊的部分朋友因為受抗戰片的洗腦,竟然惶惶而論道:“其實咱們國家根本就不用生產什麼武器,等人家再打過來,我們搶就行了!”這種論調讓我對諸多毫無根據胡編瞎拍的抗戰劇相當痛恨的同時,又對身邊怎麼如此之多毫無曆史觀念的人感到擔憂。這種擔憂或許隻是多餘,畢竟他們雖無知,但最起碼還知道怎麼去迎合這個社會。可麵對著信息量如此爆發的年代,我們也絕對不能忘記自己老祖宗留下的東西。

某一個夜晚,突然一個想法襲來,我覺得有必要侃一侃《資治通鑒》這部司馬光耗時十九年的史學巨著。《資治通鑒》被稱為是帝王之書,或許裏麵的故事都極具代表性。能給人以深省。

這部巨著從戰國到五代,具體時間是公元前403年到公元959年。當當上在推銷這本巨著的時候,說一代偉人毛主席,酷愛《通鑒》,伴其一生,通讀一十七遍,至書頁殘破,仍愛不釋卷,甚至有人這麼推薦此書道:“不看此書何以從政?不讀此書何能當好官?這是一本帝王權謀生存之書,更是新時期公務員、企業家、管理者必看的智慧書。”

一部史學巨著能有如此能量乎?我一開始也隻是好奇,索性購買一整套老版的書,潛心學習,每次閱讀都覺得想說的話很多,對每個人物,每件曆史事件也都有自己的小小見解。於是慢慢的就有一種寫讀史心得的衝動。當然,我有自知之明,畢竟自己不是什麼正統學究,對待曆史著作也隻考慮其本意,至於作品局限,影響,甚至失誤都不敢妄言。所以,我才言“侃”。這樣即便本人在論述的時候偶有不妥,也隻是我一家之言。

做此書的目的隻有一個,出於對曆史的愛好,想以史為鑒。當然,如果有可能,希望那些想了解曆史,又覺得曆史很枯燥的人,有一個可以隨時翻閱的地方。

我深知自己的水平有限,雖然隨身備了一本古漢語字典,但是對於某些翻譯還有自己的狹隘之處,遇到某些不好理解的句子,怎麼翻譯都覺得不通順,不理想。無奈之下隻得拜讀並引用柏楊老前輩的《白話版資治通鑒》中的精華,在參考的時候,有時覺得在某些地方和柏楊老前輩翻譯的有一定出入,為了穩妥起見,在不破壞總體脈絡的情況下,索性按照自己的來,至於對於書中各種人物出處,由於條件限製,所能查閱之史籍實在有限,不得已隻有依托於百度百科,通過網絡一一尋找,然後再加以揣摩之後才敢下筆。所以許多人物事跡出自何典何處,我還真不能詳細的說出來。望那些高深的有識之士不要取笑,若有何不妥之處,還望諸公不吝賜教,以便我及時改正。再者,略有曆史根基的人都知道,《資治通鑒》乃為編年體史書,他不是按照一個係統的故事走下去的,而是根據時間的推移去寫的,所以想係統的敘述某個人的一件尤為重要或者影響極大的事很難,在這方麵,我為了便於對某曆史人物的理解,對某些曆史事件會一次性描述完。時間上,就難免會有錯亂了,但我仍會努力使之不失本來麵目。對於《資治通鑒》中,司馬光老先生許多對曆史的評論,我並沒有完全記錄下來,畢竟我想要完成的是一部有我自己見解的史書。

再者,司馬光老先生的《資治通鑒》,時間越往前,曆史事件越籠統,所以有些地方,根據對曆史情況的理解加以推測,添加了一些自己額外的想法。當然前提是凡是《資治通鑒》裏麵的任何曆史事件,我都沒有任何更改。

好了,廢話少說言歸正傳。

《資治通鑒》開篇便寫道:“朝散大夫右諫議大夫權禦史中丞充理檢使上護軍賜紫金魚袋臣——司馬光奉敕編集。”

其實關於司馬光那麼長的頭銜倒沒有什麼值得注意,主要是後麵四個字“奉敕編集”,這幾個字的分量是相當大的,奉敕編集就是說這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辦的,領導發話了,不論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幹這件差事,也隻有唯命是從,隻是看你幹得好幹得壞了。許多曆史學家都異口同聲說司馬光怎麼怎麼喜歡曆史,甚至其祖上都與寫史分不開,作為晚輩的他耳濡目染,不喜歡是說不過去的。這樣子理解我認為有偏差。司馬光愛好曆史是真的,可我們無從考證出司馬光是否真的喜歡寫曆史,古人編史可有的為難了,什麼都是靠人工一點點查找佐證,況且司馬光當時在王安石變法之後,離開朝政長達十五年,其中的各種體味,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然而不爭的事實是,在這十五年間,司馬光卻真的完成了一部流傳百世的史學巨著。這一部分原因是由於奉敕編集,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不做則已,做就做好。這種踏實,在現在我們的企業裏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