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王府內,木槿已經送走了薑鎮遠,正陪著薑姬賞花,心裏卻牽掛著不遠處的雲若,她好些了嗎?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他知道自己要做的是大事,不可再沉浸在一刻的兒女情懷裏,這也是他不去查那件事,而是冷卻雲若這麼多月的原因,他要給自己一個理由,遠離她。
“王爺,在想什麼?”薑姬靠在木槿懷裏,看著這個明顯走神的人,心裏有些許的不悅。
“沒有,本王在想姬兒會不會為本王昨晚沒來的事生氣。”木槿說了句,看了眼薑姬,眼裏有著刻意偽裝的溫柔。
“不會,王爺也是關心王妃,臣妾怎麼會生氣呢!”雖是這麼說,但是心裏卻是氣的不行,她不相信一點假意的理由。
“那就好,本王也是憐她產子辛苦,畢竟自她懷孕後,本王就沒去看過她了,一直在陪你這個小東西,也是有些愧疚的。”木槿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得很,就像在讀書上的話似的。
“恩,薑姬知道,王爺是真誠待我的。”薑姬在木槿的懷裏伏得更深,她就知道是那個女人勾引他的,即使如此,她就不會客氣了,反正木槿也不會在乎的,不是嗎?
這夜,木槿沒有再去雲若那裏,他在薑姬這裏度過了春宵一夜,盡管心裏沒有一絲的歡喜,但是他更下定決心要這麼做,因為皇宮那裏已經開始了動作。
清晨,木槿才剛起,還未來得及出門上朝,就接到密詔。皇上急召他入宮,木槿沒有一絲的遲疑,他知道要麵對的是什麼,他現在怕是還沒有資格去拒絕。
“參見皇上。”木槿進入宮廷大門,向沫淩天參拜,其實他推進門的一刹還是震驚了些許的,大殿上不隻是薑鎮遠,木子桖在那裏,連鎮邊四大將領,看來這次是真的危機來了。
“軒王來了,就好,朕這幾日真是為了邊關之事而頭疼不已啊,軒王素有我大周第一將軍之稱,快看看有什麼好的主意沒有。”沫淩天說著,撫了撫額頭,緩解疲勞。
“臣看了邊關急報,現在那幾個夷蠻之國還隻是小範圍的侵犯,隻要皇上即刻出兵鎮壓就可。”木槿故意把事情往小了說。
“怕是現在不是宣王所說的這麼簡單,王將軍,說下現在邊疆的情形吧!”沫淩天暗笑,他知道木槿是要躲,可是他會讓他躲嗎?
“是,現在邊關已經被大金和大蒙包圍,而蠻夷之族的作戰方法確實奇特,從未與他們交過戰,臣等根本應付不來。”王將軍說了沫淩天最想說的話。
“這也是啊!朕也是頭疼的很,眼下隻有軒王你和那群蠻夷之族交過手了,但是軒王又才剛娶側妃,王妃也剛誕下幼子,朕又不舍得叫你與妻兒分離,看來隻有教給這群將領了禦敵之術了。”沫淩天假意體貼的說。
“皇上,怕是不行,臣等資質膚淺,怕學會了,早已被敵人攻破了。”四大將領中的蔣將軍跪下來說道。
“是啊,這可怎麼辦呢?”沫淩天望向木槿,“軒王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