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呢,當然是有孩子了,快說,是哪家的千金入了大少爺你的法眼。”無心假意的調侃,實則卻是在觀察無影的表情,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了。
“孩子,對她是好事是壞事。”無影自顧自的呢喃著,什麼也沒有在同無心講,踱著步子就出了屋子。
“無影,去哪裏啊!”無心大喊著,在確定無影真的走了後,迅速地起床,穿好衣衫,拿起劍,推門走了出去。
皇宮裏,沫雲天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雲若的信件,幾個字“喜從東來,不知是否歸去”這個喜還是正合他意啊,拿了張宣紙,提筆寫了幾個字回給雲若,這寫法是他們小時的默契,怕是誰也讀不懂什麼。
“你回去吧,讓郡主好生修養。”沫淩天開口道。
待費習走後,沫淩天身後的翡翠屏風裏走出一人,笑著道,“真是恭喜皇上,心想事成啊,哈哈!”笑聲如此陰柔,卻響徹了空無一人的大殿。
夜已深,但木子桖依舊和幾個大臣在飲者酒,談著事“宰相。”木子桖身後的侍衛進一步靠近木子桖,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木子桖眉頭微挑,臉上依舊沒什麼變化,衝著依舊飲酒的幾人說了句,“我有點事去處理,幾位大人先喝著,老夫去去就回。”
走出屋門,木子桖眸子立刻深邃了不少,他怎麼會來?
“見過宰相。”見推門進來的是木子桖,無心恭敬地行了個禮。
“怎麼了,這個時候到底有什麼事。”木子桖緊皺眉頭,沒事的話,他是不回來找他的。
“秉宰相,王妃好像有了身孕。”無心緩慢回答,他要看清木子桖的臉色變化。
“什麼?真的,哼,那個小蹄子,還著實有一套。”木子桖悶哼了聲。
“應是無錯,是從無影口中探聽的。”無心把事情告訴給木子桖,這樣才能加大砝碼。
“好,你做得好,那個女人真是有一套,既然這樣,那老夫豈能辜負這番好意。”木子桖陰陰的笑著。
“那宰相,我要的。”無心小心的出口詢問。
“放心,你要的東西,一定會有的,隻是,年輕人,太貪了,不好。”木子桖笑了聲,轉身走出了房門,既然這樣,那就休怪老夫了。
看著木子桖走出的背影,無心陰冷地說,“你還沒見到我的貪呢!”
“郡主,他回來了。”紫兒小聲的叫醒了半眯的雲若,扶起了她。
“怎麼樣。”雲若簡明的問向費習。
“信,皇上交給你的。”費習拿出了那張宣紙。
雲若打開,“喜從天降,何不留!”留,皇兄竟要自己留下那個孩子,這個結果倒真是超出了雲若的想法,她本以為皇兄會認為這個孩子耽誤他的大計,甚至還想到了對策怎麼說服,可這下,她真的摸不到頭腦了。
夜入三更,軒王府內,一事酒席散去,恢複了深沉的平靜之中,隻是,各懷心思的人怕是再也平靜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