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啊,我們家山頭要種樹,你沒事就去給我們家種樹好了。”唐言毅抱著碗,吃著蒸菜,他不滿意衣家總是吃他們家的飯菜,嘴上刁難說。
阿楚瞪了他一眼,看向衣泠亦,“別聽他胡說,快回家吧。”
“多謝阿楚姐,我明天有時間,我早上就去山上幫你們種樹。”
衣泠亦離開,唐言傾在唐言毅頭上敲了一下,“你這小子是故意刁難人家呢。”
“我哪裏刁難了,就是看他弱不經風的,果真像姐夫說的,白條雞,小白臉,什麼都不會做。”唐言毅悶聲說。
阿楚輕哼,笑了下,“他還小,和傾哥年紀相仿,你也該喊一聲哥哥,不許再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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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吃了阿楚的蒸菜後,衣泠亦像是怕唐言毅再說他們吃白食,這兩日一直跟著阿楚他們去山上栽種樹木。
連續三日,山上的樹木瞧著栽種不少了。
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山上的樹種的也夠了,暫且不栽種。
她得去趟集市,家裏缺口糧了,空間裏的蔬菜、連著房屋前後的蔬菜也要拿去鎮上賣。
頭天晚上,阿楚已經從空間拔了很多白蘿卜和青菜,放了整整一筐子,早上她又在房屋前後摘了一些,湊的滿蕩蕩,足足的兩擔子。
前段時間賣鹵肉和蔬菜掙的錢,給了村長後所剩不多,加上口糧、衣衫、家具等物的置辦,現在手中也就大概一百文左右。
瞧見阿楚準備好,又換了身幹淨的衣衫,衣服雖是幹淨,卻還帶著補丁,唐言傾瞧著也是心酸。
“阿姐,你也買匹布料,給自個裁剪下衣裳。”
“你口氣不少啊,一匹好的女士布料要好一、二兩銀子。現在哪裏有錢啊,我先將就著穿。”她笑笑,傾哥兒的心是好的,卻沒了解這時的物價。
布料珍貴,可以說比糧食還要貴的厲害。
一匹布料最便宜的也要幾百文,若是好一些的肯定貴了,尤其是女子穿的布料,普遍比女子穿的要貴很多,她不舍得花大錢去買。
“阿姐,你忘記了,還有我呢。我養的兔子生了兩隻,你要拿著去鎮上賣了麼?”唐言樺懷中抱著兩隻巴掌大的兔子,瞧著阿楚,怯生生的。
怕她賣又怕她沒錢。
“你這兔子剛生沒兩天,渾身上下沒半點肉,就是賣了也沒人要的,先養著吧。”
這些兔子養在家裏也沒多少時間,也就前麵最先捉到的兩隻兔子生了一窩,不知是因為圈養還是受了驚嚇,生的一窩才兩隻小兔子。
唐言傾沒去鎮上,這次阿楚她依舊帶著唐言毅去鎮上。
唐言毅在走的時候,對唐言傾使了下眼色。
“小毅有什麼事?”
“傾哥兒,一會兒你去山上瞧瞧,這兩日我一直在山上,並未瞧見有人去摸咱們的陷阱,我尋思著,今日我不去山上,肯定會有人去山上的,你去幫我瞧瞧,看到底是誰摸了陷阱裏的獵物。”
“成,我知道了。你跟著阿姐出去,一定要照顧好阿姐,不許被外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