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隻是很好奇——”雷瀟輕咳了兩聲,老老實實的回答,但他的眼神卻絕對不老實。“不穿胸罩會不會造成乳房下垂啊?”
五兒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了。她五兒在這花海州紫荊區是叫得出名號的飛車黨大姐大,也是一句話可以召集幾百個兄弟的人物,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調戲過。
在五兒發飆的時候,整個紫荊區所有出來混的沒人敢放個屁,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敢堂堂正正的說出這麼猥瑣的話,就好像看她的胸是理所當然的事。
五兒很是衝動的想問問他,是不是該脫guang了給你鑒定一下是否下垂了啊?
“敢他媽跟老娘囂張!”五兒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一下就被雷瀟撩撥得釋放了出來。就像是一個堆滿火yao的倉庫,被他若無其事的丟了個抽了半截的煙頭。
回手從自己車駕駛座位下抽出一根球棒,五兒眼中寒芒一閃,掄圓了球棒。球棒帶著風聲砸向了寶馬的車窗,也帶起來一片圍觀者的驚呼。遠遠站著的圍觀者們本來都還在拿五兒這個大波妹養眼,沒想到她動不動就開打,一個個嚇得又都後退幾步以免被殃及池魚。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寶馬車窗的玻璃忽然“嘩啦”一聲碎裂了!
一隻手快如閃電的從碎玻璃中穿了出來,就如毒蛇出洞一般準確又狠辣。五兒手中的球棒還沒落下,眼前一花,咽喉處已經傳來了強烈的壓迫感。
就像是被死神吻住了唇,五兒刹那間感覺自己距離死亡是如此之近。那雙幹燥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頸動脈,五兒絲毫不懷疑,她的球棒還沒落下去,就會被這隻無情的手瞬間擰斷頸骨。
遠遠站著圍觀的群眾們的視線都被五兒的身形擋住了,看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五兒卻是看得清楚,雷瀟的手上有幾處擦傷在緩緩的流淌著鮮血,卻穩定的猶如磐石。
五兒大口喘息著,額頭上竟然冒出了汗珠。車裏這個可怕的家夥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他的出手和那些街頭混混截然不同,街頭混混打架往往分出勝負即可,但是這個家夥一出手就是帶著必殺的氣勢。
“沒想到現在的小孩發育這麼成熟。”雷瀟忽然擠眉弄眼的笑著縮回了手,順手把手上的血抹在了五兒的****上。頓時把才從死亡恐懼中拉出來的五兒氣得七竅生煙,五兒雖然穿得暴露隨便,卻是因為個性的叛逆。
認為五兒是個隨便的女孩的家夥,都已經被五兒“教育”成了不隨便的人。隻是五兒真的沒想到麵前這個家夥居然極品到了如此登峰造極的地步,臉色瞬間拉黑。“流氓——你敢!”
“呀!糟糕!我遲到了!”雷瀟收回了手,目光掃過腕表,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出車飛奔而去,速度之快即便是劉翔也會為之讚歎又是一個埋沒於市井的好苗子。
五兒目瞪口呆的望著那越變越小的背影,追之不及隻有咬牙切齒的先拿那輛寶馬泄憤。不過她也明白,雷瀟既然把車丟在這裏,也就根本沒把這車當回事。
“臭男人,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