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南宮流雲的軍隊到京城城外,那便是柳南天的死期要到了,眼眸一笑,想起傾月說過的話,他是皇上還有什麼人是他鬥不過的。
夜王,你等著,朕一定要將你打敗,讓傾兒知道朕才是最強的男人。
夜幕臨近,京城城外一批人安營紮寨,楚軒然的身影出現在營裏,坐在椅上淡淡說道:“流雲一路辛苦,軍隊今晚悄悄潛入直接殺進相府,無論老少,一律抓起來。”
“是!遵命。”
南宮流雲如今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書香氣息,滿身英氣逼人,楚軒然微微一怔!“當年讓他前雲軍營果真是沒有白去,這些年本來就一直想滅了相府的威風,隻是如今看檔勢必要殺之,誰讓他存了謀逆之心。”
子時一到,城門打開直接衝到了相府門口,一部分人早已進去打開了相府大門,在睡夢中的相府一夜間全被捕。
柳南天看著被關的天牢鐵鏈,苦笑一聲,“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會有如此一天,今日是他失策了,隻是楚軒然可是他的孩子,沒有想到如今自己的兒子要殺他。”
當年若不是太後逼迫自己將孩子交換,如今皇上便不會是他楚軒然,這一些年太後一直將晴玉視為親生女兒,他的兒子如今大了,想一個人獨權了,隻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果不是有他在在朝中的勢力,那麼太後隨時都會在皇子之中選上另外一位皇上繼位,如今當年犧牲豈不白費。
隔天,一大早楚軒然便特意前去了清荷宮看望傾月,他一臉笑意,推開了房門。
“傾兒!朕來看你了,最近朕知道你懷了孩子,心情一定會很不好,所以朕告訴你一件喜事!”緩緩來到床前,傾月聽到楚軒然的聲音,癟眼望向了床榻內。
“柳南天如今關壓在天牢中,隻要傾兒乖乖生下孩子,朕便讓他畫壓誠認當年顧將軍是被他所陷害的,如此顧家從此還了清白,怎麼樣如此條件不何不答應?”楚軒然一股腦的說,隻是傾月卻當作沒有聽見。
“朕問你話,莫不是已經在清荷宮變成啞巴了?”諷刺笑道。
“求你,做夢!”氣極的冷著臉,說道。
難道你打算永遠也不想再見晨兒了?
他知道傾月肯定是會舍不得孩子,若是連晨兒都無法令她為之一動,那麼他真的傷了她的心,他該怎麼辦?
“讓我回一趟議清殿,我答應生下孩子。”
傾月隻用了一句簡短的話,說明了自己的心意,她要見晨兒,她有一樣東西在晨兒身上。
“傾兒,變乖了。”邪魅一笑,向著屋外大喊一聲,“來人,送皇貴妃去議清殿。”
這一次,楚軒然沒有去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也不想讓傾月覺得礙眼。
剛到議清殿,晨兒便跑了過來,朝著她直喊道:“母妃!父皇跟晨兒說母妃生小弟弟,所以不能跟晨兒住在一起,我以為再也見不到母妃了。”
“晨兒!真懂事,母妃生下小弟弟,咱們便一起住好嘛?”傾月露出難得的微笑,宮裏都以為傾月是在去安胎,就連小葉都不知道,如今她是不得已懷上這個孩子,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小葉,歎息了一聲,“咱們屋內說話!”
一路上她抬著進去,小葉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門一關上,她便低聲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怎麼不下地走路?”
“沒事!身子虛,最近晨兒可好,老伯可好?”傾月輕聲而問,幾個月沒有再見到晨兒,她的心一直牽掛著,如今見到他開開心心的便放心了。
“小姐是不是有事蠻著小葉?”她有些不太相信,好端端的人需要抬著走,再是因為懷孕也不至於不能動。
小葉去將晨兒叫進來,我有話要與他說。
不一會兒,晨兒跟小葉一同進了房間,傾月笑著說道:“過來晨兒,母妃有話跟你說。”
“嗯!”
小身板緩緩跑到了傾月的跟前,抬眸望著傾月,問道:“母妃!何事?”
母妃給你的玉佩可是帶在身上?拿出來給母妃看看?
這塊玉佩是她一直佩戴的東西,自她懂事起,娘便教導好不要將玉佩給外人看,一定要記住!她怕被外人搶了這塊玉佩一直留在身上,從那一年父母死後便沒有再戴過。
“晨兒!這枚玉佩不能給任何人知道嗎?包括是你的父皇都不能給。”微微一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