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知道師父為訓練你聽力?”不以為意的輕笑,撫了撫白白的胡須,歎息一聲,“為師剛才隻是試探的意識力。”
“喂!萬一我沒有躲過去,豈不是被樹枝打傷到了臉。”氣極的轉了頭,低罵道:“死老頭,竟然這樣試她的能力,她現在可是瞎子唉!”
“為師已經準備好了藥材,你若能複明當然是最好,若是不能複明,為師教你些武藝日後也不會被壞人欺負。”四無君的話有些嚴肅,沒有往日的調侃,說罷後便帶著她去了房間。
猶豫了很久,她還是忍不住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師父,我相信你可治好我的眼睛。”
四無君低笑一聲,“徒弟這麼相信師父?”
“是的!直覺師父不會是一般人。”淡淡一笑,便不再多語,低下了頭,任著四無君在眼睛上麵敷過一層又一層的藥草,原來以為至少會疼痛一下,沒有想到藥草敷上去之後,就有一陣清涼的感覺。
疑惑問道:“師父!這是什麼東西?好舒服!”
“這個可不能讓你知道了,丫頭你就在床上躺躺,明日午時為師回來為你折開紗布,但願你能複明。”說完便邁出了茅屋幹淨利落的離開,沒有一點聲息。
這夜很漫長,傾月夢想著明日如果複明了,她該回到那裏去,腦中第一個答案就是回京城,當然得回京城,父母的冤屈沒有昭雪,殺她們的藍月兒沒有得到報應,她怎麼可能一直呆在這裏過著這麼悠閑的生活。
她沒有權利這麼瀟灑的活著,至少是在父母的仇弄明白之前,是萬萬不能的。
這一切都如傾月希望都一樣,可是在康複之後,她卻改變了注意,隻是現在她並未想到,以後她多呆在這個地方一年學藝,在得到的同時,也失過了很多。
隔天午後,正如四無君說的一樣,他趕回來為她折開了紗布,當她睜開雙目的第一眼時,她的眼中閃爍著驚訝與不確定。屋內淡淡的光線,讓她很清楚的看到了確定眼前的人,她是認識的。
“師父!咱們以前見過?”疑惑的問道。
“小丫頭你記起來了啊!”擾了擾頭,笑嘻嘻的站在傾月的跟前,低歎一聲,“說起來咱們師徒算是蠻有緣分。”
“師父怎麼不早點說你是那天在山頂相識的贈琴譜之人?”欣喜一笑,她見識過師父的武功,若是學成還怕查不出當年的事情嘛?有了武功做起一些事情來也會方便很多。
這個,徒弟有一天自然是會知道,再說為師不是將你的眼睛治好了,而且師父之前也說過,如果治不你的眼睛就教你武功!現在眼睛能看到東西了,難道不開心。
四無君的眉頭緊鎖有事為難的表情在思考著,狐疑一問,“瞧你這麼說,師父可是有什麼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