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書房內,楚軒然的眼眸低垂著,低聲而問,好似在自語,又好似在說給楊墨毅聽。
“本王對她從未有過疼惜,為何她這一次還要回到王府呢?本王聽大夫說她服過一種珍貴的藥,那種當今天下幾乎無人能得到的藥,可是司徒西風竟然給她服用了。”苦澀一笑,“這一次,漠北國為何突然發兵本王猜一大部分是因為她,沒有想到她竟然有如此魅力讓漠北國的太子傾心。”
眼底有一絲嫉妒,他嫉妒司徒西風敢愛敢恨的行為,可是生為皇室中人,那個不以利益為先,她隻是一個沒有背景的青樓女子,可是他卻絲毫不比我這個名意上的相公做的差。甚於遠遠超出他的想象,他是真的很愛那個女人。
“那王爺對傾側妃不也是很特別嘛?”低頭一笑,王爺他難道沒有發現自己對傾側妃有太多的不一樣,從前他不喜女色,到現在竟然是有妻妾,是孩子的父親。
“是嘛!本王沒有覺得那裏不一樣。”微微一笑,丟了一本折子給楊墨毅看。
“這些人還真是一個牆頭草,想以前這楚子墨沒有當上太子之位,這些個大臣說是擁戴本王,現在到好反過來參本王一本,還真是一群瘋狗。”冷聲癟了一眼,屋外的夜色。
“這些天墨蘭上皇宮照顧母後,母後情況怎麼樣了。”狐疑的眼眸有些冰冷的劃過一絲憤怒,手微微緊握著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麵。
“王爺不必擔心,我已經命人去請藍月兒趕去皇宮為皇後娘娘醫治,隻是這個女人也知道的,我是沒有辦法應付,看來你得親自去見上她一麵了。”楊墨毅有些無奈的歎氣,那個藍月兒不盡毒術厲害,勾引男人也很一套。
“上一次在周城,傾月打破了她的鴻門宴,這一次她到是爽快的前來幫忙了,難道是終於想通了。”沉靜一笑,他自然是知道那個女人對他有意思,那個女人太霸道,讓這樣一個女人呆在身邊實在不是什麼好事,何況她的毒術那麼厲害,萬一那天心情不好,對他下毒都不知道。
你去跟她說一聲,本王過幾天前去找她。淡淡一笑,“你先去休息吧!本王想靜一靜。”
在楊墨毅準備離開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王爺如果一個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她一定是拚了命的愛你,為什麼不給她一次機會,給自己一次機會。連我一個旁人都看得出來的她其實心裏很愛王爺,可是你卻沒有給過她一次機會。既然怕失去,為何不嚐試一下自己的心裏的聲音,你到底愛不愛她呢?”
這一番話,在多少年以後楚軒然依舊無法忘懷,他確實沒有給過傾月愛他的機會,微微一笑,“他的心聲?”
他不懂愛,不懂表達,他在多少年前被母後逼著練武就忘記了什麼是情,他當時是多麼的傷心,別人都在母妃的懷裏尋找溫暖的時候,而他卻被狠心的母後關在籬院習武。
他當時哭喊著不想當皇子,不要當太子,可是最後還是被她的母後逼得走上了這一條鮮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