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便是不甘於平凡的人,縱然皇帝後宮無數,我相信,隻要我努力,哪怕是後宮一把手,向來不喜歡我的太後娘娘也會被我踩在腳底下。
第二天,我便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用著這幾年學得輕功,偷溜到皇帝陛下議政的地方,然後再以一種嬌弱的模樣準備撲向皇帝的懷抱。
隻可惜,計劃進行到一半便被人察覺,將我攔住。
“獸妃娘娘。”來人麵若冰霜,看也不看我一眼,便將劍指向我的喉嚨。
我心下便有些生氣,想我夏侯葉從小到大哪裏會有被人脅迫的現象。
我當即便想也不想的直直的向那柄劍撞了過去。
那人不知我有這一招,急忙收了劍,卻被我一把掐住了喉嚨。
“你是誰?”我冷眼看他,手上力氣驟增。
他不語,一把打開我在他脖子上的手,急忙飛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我心中抑鬱難平,也知這計劃不能在進行,隻得氣惱的轉身離開。
“別讓我再看見你。”
不出我所料,太後娘娘在晚膳時,親自派人來請我去她的鳳儀宮喝茶。
彼時我正吃著,一聽這消息,連忙吞下最後一口粥,跟隨那侍衛去了。
太後娘娘雍容華貴,一見我便開門見山。
“有人說你大白天在皇帝議政的地方鬼鬼祟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我笑了:“這真是誤會,我隻是聽說家父來了,身為子女,自然是想要見見家人的。”
太後也笑了,擱下手中的茶杯:“是嗎?”
太後的這句話說得詭異難辨,霎時,我竟聽不出她的意思。
隨後她便招手讓我回去。
回去後,卻沒想到秦桐在。
“皇帝陛下有何貴幹?”我將下人們都撤去,一個人懶散的依靠在椅子上,眼皮抬也不抬的問。
秦桐倒是沒有介意,隻是岔開了我的話題:“朕打算將你放在朕的官場上,為朕保駕護航。”
“代價呢?”這倒是讓我來了些興趣,直起身子,問道。
他走到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薄唇輕吐:“夏侯家獨大。”
這個條件真的很誘人!
我舔了舔幹燥的唇:“那,陛下,您今晚是要宿在我處嗎?”
他點頭。
一張大床,一分為二,他睡了裏麵,我睡外麵。
“朕應該在外麵。”皇帝陛下的傲嬌勁來了,我一把將他弄在床上,頗為無奈的說:“以前便是這般模樣,你吵什麼吵,生怕吧別人叫過來看你睡裏麵?”
他不再說話,隻是用著一雙晶晶亮亮的眼睛瞅著我。
也是他不過十七歲的少年,而我已雙十年華,無論是閱曆還是年齡,他總是要敗在我的手下。
我今夜夢到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仿佛回到了少年時代,那白衣的公子哥置身於一葉扁舟,長發玉帶,俊俏的麵容滿是溫和,他向水中狼狽的我伸出手來,輕聲問:“姑娘,我拉你上來如何?”
像是救命稻草般,我用盡了所有力氣,握住了他的手,卻在下一刻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