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愷寧已從床上跳起,從背後環住我的腰肢,唇角放在我小巧玲瓏的耳邊溫柔低語:“不說你還不成嗎?”燥熱的口氣噴在我的耳邊和頸項,令我癢癢。
很不適地挪開抓住我腰肢的手,他卻死纏不放。
我鄭重的說:“這樣不好,我們還沒有結婚。”
“那在杜戩哪裏算什麼?我們可是拜過堂的,天地為證。”邵愷寧不依不饒,繼續說著。
“可是,我們的父母沒到,他讓我們拜的高堂是杜戩。不能作數。”我蹙眉說道。
“那你在利州醫院和我同床,又是個怎麼個說法。”邵愷寧有點生氣。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怎麼說。
邵愷寧把我的身子板回來,柔情地看著我,我回避低頭,卻見餘光裏他依舊柔情地麵對著我,“別再走了,七年了,我們隻見過一次。”
我心下動容,眼波熠熠。不再拒絕,他便將我橫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
這床平日隻有邵愷寧一個人睡,一個人睡寬了,兩個人睡有點擠。
他便伸手摟著我,我便依偎他懷中睡下,兩人卻毫無睡意。他突然將身一轉,把我壓在身下。
“邵愷寧,你要幹什麼?”我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隻是在拒絕。
“懲罰你騙我,作弄我!”語氣曖昧,竟將唇落以我洗白頸項最敏感的地方。
我一時難受,一時嬌羞,推搡著他,辯道:“為什麼時候騙過你,捉弄過你?”
“忘的夠快的。”他嘻嘻而笑,在我的耳垂和頸項間來回吻著,“你騙我你是宋令熙的妻子。”
“是你自己以為的!”我委屈怒道。
“那你怎麼不解釋,還把我害的那麼苦!”他同樣帶著怒氣,見我一時無法辯駁,嘴上卻帶著得逞的笑意,輕輕地解開我的睡袍。
慌亂中卻想起一件事,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也騙過我,你敢說你娶了唐蘊兒了嗎?”我死死地抓住睡袍上的帶子。
“那又如何!”他霸道得我無法回絕,揪開我的手腕,把我的睡袍打開。
“你不是說我是蕩婦嗎?”我戲謔道,“怎麼還要與這個蕩婦打交道!”
邵愷寧猛地在我的唇上深吻了一下,“你是蕩婦?”嘴角笑意濃烈,尤為諷刺,“我還沒見到過哪個女人上了床之後,還會有那麼濃鬱的少女香味!”
“邵愷寧,你這個流氓!”我忍不住脫口大罵。
卻躲不了他,猛烈的進攻。
雪膚暴露在空氣中邵愷寧的唇瓣在我的修長的頸項和削窄的肩膀來回遊移,時重時輕。他的手卻攀上了我胸前的溫柔。
他燥熱的氣息撲過來,手向利爪一樣,令我無處可逃。
他用腳把我的玉腿分開。
我的雙眸已經噙滿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