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回到我手裏的時候,我看見這個粉東東的小囝囝眸子閃亮亮的,粉粉的嘴角笑歡了,不曾想剛剛孩子還咿咿呀呀地哭得那麼厲害。孩子也有滿足的時候嗎?
而邵愷寧的臉上卻難以言喻的複雜,有幾絲悵然,有幾絲哀傷,有幾絲祝福吧,似乎更多的是懊悔。
我看著邵愷寧走了,心萬般苦楚。看到宋令熙看著我,我隻好看著孩子兀自說了句:“這孩子要哭,我也沒辦法。”
“為什麼不告訴他?”他眼神淒楚,不比我我少,“怎麼不告訴他,念方是他的孩子?”
我垂眸不語,心在滴血。
在昆明飯店裏,301房間一個穿繡花旗袍嬌媚的小姐,兀自飲酒。
邵愷寧走進301房間,冷冷的說:“你怎麼在這裏?”
那小姐三分醉意,嬌嗔道:“孟符哥。”
“給我出去。”邵愷寧徑直說道,命令的語氣,不可觸怒的容顏。
可偏偏小姐是醉的,向他挑戰他的威嚴。
小姐舉著杯子,走到邵愷寧身邊,笑著,笑得是那樣苦,說:“來喝一杯。”
小姐的手撫摸著邵凱寧硬挺挺的胸膛,纖纖玉手緩緩向上,撫摸上邵愷寧白皙英俊,卻冰冷至極的臉。
邵愷寧表情依舊冷淡,紋絲不動,語氣冷得像堅冰,“回去吧。”
小姐櫻唇噙著一絲笑,“我們姐妹到底欠了你什麼?都喜歡你這個冷血的魔鬼。你怎麼對我姐姐的,難道你還忘不了那個賤人。”
“她不是賤人。”邵愷寧眼裏有了怒氣,恨不得給小姐一巴掌,可是卻沒有動手。
“方熾蓮不是賤人?嗬,她都把你給耍了!你留在三小姐沈月華那裏做人質的時候,她呢,卻在宋家五少那裏,不知有多快活。”
“你再敢胡說,休怪我不客氣!”邵愷寧抓住小姐的手,令人震懾的語氣。
而小姐卻沒有因此停止,她繼續說下去,“邵孟符呀,邵孟符妄你還以性命之要挾,給那個賤人自由,她卻讓你做了王八!我唐家姐妹哪裏對不起你?”
“我再說一遍,她不是賤人。”邵愷寧白皙的手已經突兀出青色的痙攣,“唐蘊兒,我告訴你,要不給我回香港,要不就給我好好呆著。”
陳年往事,沈月華向自己的親哥哥沈希賢索要家傳寶貝不成,於是用重金收買高世成,保釋楊電,籠絡杜戩,聯合這些人對抗她的親哥哥沈希賢。而且沈月華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命高世成抓我,出庭作證沈希賢通-共。之後,因為沈月華手上沒有軍隊,擔心這些還不足以搬倒沈希賢,為了弄到軍隊,把邵愷寧也抓了起來,想用邵愷寧要挾邵聿虎也去對抗沈希賢。後來我在監獄裏見到邵愷寧,邵愷寧為了保護我,用性命要挾沈月華把我給放了,沈月華擔心邵愷寧一死,手裏沒有要挾邵聿虎的籌碼,反倒會讓邵聿虎對自己趕盡殺絕。於是就同意了放了我。
我出獄之後,因為車禍,遇上宋令熙。昏迷的我被宋令熙帶到他的公館。
卻被唐雯兒撞見。
卻沒想到現在的唐蘊兒竟然唐雯兒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