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的司機卻憂慮的說:“五少爺,大少爺還等著呢?”
“人命攸關來不及了。”我模模糊糊地聽男子講到,就抽著手去開車門。
男子把我抱上了車,靠在男子的懷中,他感覺我在瑟瑟發抖,顫抖的手又摸了摸我的額頭,小聲說:“那麼燙。”把我摟得更緊了。
我聽到汽車的聲音嗡嗡的。
……
我迷迷糊糊地總是在做夢,還感覺有人親吻著我的額頭。
大病初愈,沉重的輕鬆。
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躺在一張大席夢思上。潔白的床單漂亮極了。我的衣服也被換成了一件粉色的真絲睡衣。眼前法式的裝潢和家具,歐式窗簾,一個小小的陽台。我摸了摸我睡得絨絨的頭發,暗自問:“這是哪裏?”
“你醒了?”他從陽台走來。
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穿靡棕色西裝的男子,他身後的光線將他修飾得極好,留下一個優美的輪廓。
“你!”我很驚訝。
“你還記得我請你跳舞。”他微笑道,“我叫宋令熙。”
他是那個在沈家晚會上邀請我跳舞的男子,沈希賢說他是表姐夫宋令傑的五弟。
我看了一眼身上穿著的這件真絲睡衣。宋令熙慌忙解釋道:“你病了,那件衣服那麼破,身上還有傷我,我叫護士給你清理了傷口,讓他們給你換上了這件睡衣。”
“嗯。”其實他不用解釋,我知道他不是那種人。
“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五天。”他看著我,麵容心疼地說。那臉卻貼近了,他那呼吸迫近,快要接近我的唇了,他在幹什麼?我瞪著眼睛看著他。他的唇要靠近我的櫻唇的那一刹那,我猛地推他。他踉蹌,向後退了兩步,方才站定,仿佛如夢初醒,“對不起,我失態了,你真的好美……”
“我這是在哪裏?”我問。
“我的小公寓裏。”
“什麼時候了?”我的心很急,邵愷寧還在獄中。
“早上八點。”
我趕緊掀開被子,要走。宋令熙攔了我。
“你要去見他嗎?”
他?是指邵愷寧嗎?我的確是掛著邵愷寧,不知道邵愷寧好不好。
宋令熙繼續說道:“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邵愷寧的名字。”
我怔怔地望著宋令熙,然後繼續下床,我要去找邵愷寧。
宋令傑卻把我按在床上:“先把病養好再去。”
我掙紮著,房門卻被一把推開了。
“五少。”一個可愛的短發,身穿淡綠色香奈兒洋裙的姑娘從客廳裏走進。
“雯兒你怎麼進來的?”宋令熙驚奇地問她,來人正是唐雯兒。
唐雯兒俏皮自信,答道:“你們家管家給我開的門。這是誰呀?”她突然看見宋令傑身後,躺在床上的我。
“五少,你可不會隨隨便便把女孩子帶到家裏的。”調笑著,她緩緩走近,“讓我看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