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愷寧生病一直在家,高世成一直沒有機會,正巧這一天見到邵愷寧,這機會他豈會錯過,大隊人馬秘密抓捕了邵愷寧。
可憐邵愷寧大病初愈,又遭被捕,這裏條件惡劣根本,有時水都喝不上,跟本比不上邵府,於是他又犯病了。
恍惚如在夢中,他不想醒來於是死死地摟住我,我掙紮,他就摟得更緊了,見到我還在他懷裏,便再也忍不住,親了我……
他愛我。
我再也不會去懷疑他的心了。
他吻得那麼認真,力度恰到好處。
當我對黎青哥喊出哥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對黎青哥的感情,自己一直把潘黎青當哥哥,隻是我一直不承認罷了……
他摟著我,我的纖指抵著他的胸膛,這令人窒息的吻繼續著,我早已閉上我嬌媚的雙眼,沉醉在這溫柔的夢境……
不知多時,我們貼在一起的唇瓣分開,兩雙深邃的眸子,相互對望著。我們雖然躺在一張榻上,卻恪守禮節,秋毫不犯。
他用手撫了撫我的額頭,我額頭微燙,他關心的柔聲地說:“你病了。”
我說:“我沒事。”
我撫過他的額頭,微笑道:“你好多了。”
他抓住我摸他額的手,用他的手給我傳遞著溫暖。發熱的人,額頭是燙的,但手卻是冰涼的,他又捉起我另一隻手,他手掌的熱讓我覺得很溫暖,仿佛春暖花開,繁花似錦。
他摩挲著我的雙手,緩緩地說:“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嗎?”
“你以前經常欺負蘇鐸?”我幸而笑笑。
他看著我,驕傲自信地說:“我以前的事可多了,寫成評書,三個月都講不完。”
“知道。”我沒有駁他,他一定很有故事。
“我高中才上了一年半就輟學了,學校規定曠課七天就開除學籍,我整整一個月沒去上課了,我在學校有先例,無論怎麼鬧都可以熬到畢業,可是學校的規定在那裏擺著,我違規了,卻沒事,學校還怎麼管理學生,於是我回來了。 ”他侃侃敘述,轉而又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去學校?”
“我怎麼會知道。”他的事我怎麼會知道,我最討厭故弄玄虛,我本來想動手打他呢,雙手卻被他握在手裏,隻恨少生了雙手,即便多生雙手,此時此刻也早已被他握在手中。
沒辦法我隻好用腳去踢他,這一踢,他“呃”的慘叫了聲,我心下茫然,驚慌失措,忙說:“對不起。”
他卻兩隻腿夾住我的玉腿,嘴上噙著一絲壞笑。
我看了他好一會兒,一陣不適,開始扭動我的腿。他也一陣害羞的不適,輕輕地分開了腿。
我抽出了我的腿,羞怯了,雙頰通紅,趕忙收回了望他的眼光。
“對不起。”他雙頰也紅了,“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