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頓時不淡定了,說實話,雖然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無論前世今生,他還真的隻是個處男。
他木訥的聽完婚約,木訥的聽完婚期,然後木訥的聽老爹一番帶笑意的話,木訥地聽著老爹的鼓勵,木訥的送走那個臉紅的發燙的女孩兒,木訥的回了屋,上了床。
行九言眼帶笑意的看著兒子,說實話,兒子是一個少年老成的人。他都沒有看見兒子露出過羞澀的臉色。今天,一招兒把那小子給治的不輕。同時,也讓他爹大大的滿足了虛榮心。至少他也看到過兒子的羞澀……
行歌回來屋,上了床之後。盤坐在床頭上。心裏想著:嗯,很驚喜的一個驚喜……
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娃娃親的?!
心海異亂,某人徹底的修煉不下去了。於是行歌在晚上的時候擺脫了老爹的糾纏。去了集市上,用他前世所得《元醫經》中“九草神體液”配置了一份藥材。整整花了自己兩個月的零花錢,當他心痛的吧200個金幣遞到老板手中的時候。卻瞥見了老板的奸詐的笑容,於是他順便就把一個木桶給敲詐走了,再順便,也不要打井水了。
回到小木屋裏溫好水,如數家珍般把藥丟進去:寒草兩斤,火果兩斤。銀花五兩,藥蛛粉三兩,涼膚膏三瓶,中飽花五斤,最後他又細細的把剩下的龍須草,藥九花,蛇膏液混在一起研成了粉末,每一個環節都仔細的認真的做了一遍,原因無他,誰都不想修煉的時候,突然碰的一聲木桶就炸了。
行歌三下五除二地將它們調好,然後將藥水用火蒸出水分。最後,他看著眼前的綠色的藥液,額頭上一滴冷汗滴下來。他怎麼也沒想起來哪步做錯了。
“算了,不管了。”行歌臉色一狠,沒準兒它本來的顏色就是這樣的呢。不管了,泡吧。幾件衣服飛出屏風,行歌縱身一躍,跳進了木桶,身體頓時猶如萬蟲蝕體。他運起功法盡力吸收所有靈氣,元氣,仙氣。突然腦中閃過一點念頭:何不把三股氣合並成一股氣,先凝成一麵明鏡。再把他們分開?說幹就幹,行歌將三股氣凝結成一股氣,衝擊他那混沌而無序的丹田。隻聽“哢嚓”一聲響,好像是是鏡子破碎的聲音,他便開啟自己的丹田,隻見其中寥寥無幾的亮點陡然爆發出炫目的光芒,三股氣去勢不減,向,進入了他的丹田之中。一會兒便受到了一股壓力,他知道,這個壓力是為了讓他的氣汽化為水再平靜為鏡子的模樣,所以行歌沒有抵禦,反倒有些擔心:這三股氣能不能被丹田中的壓力壓住,所幸壓力夠給力,沒有出現控製不住的情況,水流已經開始慢慢平靜凍結,隻要成功,他就是明神境了,但行歌是誰,他既要讓三股三股氣化為一股氣,也要讓一股氣變回三股氣,簡單來說,他要凝結三個明鏡。
他小心翼翼地控製著三股氣分離。明鏡的水也被分離,他又用三股氣打出三條河道。讓這三股氣分別流進自己打出的河道中。隻是每移動一下他便感覺腦海中的劇痛再加一分。但他在這種劇痛中竟有一種觸碰到大道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