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稀語一愣,瞳孔有點暗色,不能告訴爹爹她了亂葬崗了吧,還被困在亂葬崗一天之久吧,說了爹爹也不信,還不如說迷路了,想到這裏夏稀語看了一眼夏晨,他正嚴肅的望著她,看樣子她要是敢說迷路了,以後出去都麻煩,小天肯定得天天跟著她轉悠了。
找個爛借口,可是哪裏有呢,在一次抬頭,從爹爹的眼神可以讀出,他老人家不容說她說假話;失蹤這兩天怕是流年,清堯都找過了,這該怎麼說?
“老爺,你也看了,小姐剛回來,身上還有傷你看讓她休息一會再問吧,”說道傷他還故意朝夏稀語手臂看去,好讓夏晨看到夏稀語手上一節一節的包紮處。
夏稀正著急呢,善解人意的管家就說話了,不由得向管家投去感激的眼神,就差阿彌陀佛四字沒出口,管家向來比較疼她,今天一見果然疼她。
夏晨瞧了她一眼,手上包紮的布條是她衣裳的顏色怕是從裙褲上割下來的。氣也就消了一半。女兒回來身上有傷他是知道,隻是想到她不聲不響的消失了,他能不心疼不氣嗎。
做父母的把子女扔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換在平常稍微說她一點都覺得心疼,更何況現在身上遍布傷口的跪在眼前呢。
“唉,”他深深歎了口氣,“小語知道爹爹為啥罰你嗎?”
“知道。”自知理虧,也就沒有半分反駁,隻是平時也不聲不響的消失幾天,也沒見的爹爹這般端莊鄭重啊。顰著眉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每次出去都與蘇流年一起,難道蘇流年臉比較好用?的確好用,每次爹爹見他送她回來都是“多謝,蘇公子照顧我小女什麼的”,那以後還是打著蘇流年的稱號出去吧。當然,她後來才知道他臉的確好用,以至於她被擄走兩個月都無人知曉,蘇流年還天天往她家彙報她在哪裏玩的愉快。
“爹爹,還生氣嗎?”抬起頭軟軟的喚一聲,靈動的眸子像是再說別生氣了爹爹,女兒知道錯了。“小語知錯了,還望爹爹大人不計小人過。”
眼看爹爹臉色蒼白,看來失蹤兩天他們擔心不少,實在該死該死,也不曾想會有這樣的場麵,心裏內疚增加不少。
“唉,”夏晨歎息,心疼望著她。也就這麼一個女兒,現在回來也就沒事了。
“你身上的傷怎麼來的?”
“進山采藥不小心失足掉下去,被蛇咬的所以才失蹤兩天。”反正她把亂葬崗省去,就沒有人知道了,事實上也是被蛇咬的啊,所以不算扯慌。
被蛇咬的?夏晨一聽就慌了,急忙扔掉她舉的頭頂的算盤把她扶了起來,夏稀語也糊裏糊塗的站起來。“傷的重不重,蛇毒清除了沒?長宋快快把小語抱進屋裏去。”
“蛇毒已經清除了。”也不知道爹爹有沒有聽到,反正她被李長宋一把抱進屋裏去,暈乎乎。耳邊還傳來爹爹的聲音:管家,快快,快去請大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