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八字果然和老人家不合。”鬼醫仙沉默的說道,順手將匕首掛在腰間,烤魚去了。
“……”夏稀語茫然看著火堆,鬼醫仙明明嫌棄她話多,又拿她八字來說含糊她,她不說話就是了。
兩人沉默一會,兔子肉的飄香入鼻,仿佛聞到人間美味,懶洋洋的夏稀語才恢複一點生機,湊近火堆聚精會神看著兔肉。
鬼醫仙看著好笑,“你這丫頭還真是能挨餓!兩天不吃飯還能堅持那麼久。”
夏稀語聽這話昏幽幽,不是她能挨餓,是每次她餓的時候都能暈倒好不好。
“稀語……”夏稀醉本找個借口解釋解釋一下,隻是真的沒啥好借口。鬼醫仙先看出她的窘迫。
“好了好了,”
夏稀語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尷尬算是解除了。
“拿著,你也餓了。”
一隻肥碩的兔後退遞給夏稀語麵前,聞著香噴噴的還伴著股淡淡的草藥香。夏稀語笑著看著老人家。
“謝謝爺爺,”接過兔腿,放在鼻子下嗅著,這香味誘引肚子裏的饞蟲,肚子也不爭氣的喧鬧起來,夏稀語趕緊咬一口。突然還懷念流年,清堯喂飽她的日子。
鬼醫仙高興道:“還客氣?,你這丫頭不問自拿老夫一層內力都沒說謝謝,一隻兔腿算什麼?’”
說著說著感覺不對,怎麼把內力的事拿出來說,不說還好,一說他心痛啊。將兔子放在一旁,捂著胸口做心疼狀,心裏發誓有一天一定將夏稀語體內的內力拿回來的。
“……”夏稀語停止吃兔腿,鬼醫仙說的雲裏霧裏,她半字沒有聽懂鬼醫仙再說什麼,拿著兔腿也下不去嘴,沉思著什麼時候拿走老人家的內力呢?
還有內力這東西是誰想拿走就拿走的東西嗎?這事她沒怎麼聽蘇流年說過啊。或者流年說過自己不記得了?
鬼醫仙終於安慰好自己,抬頭瞧見夏稀語沒吃就問“丫頭,怎麼了?”
“嗯?”夏稀語回神,清澈的眼睛迷茫不解。“不知爺爺說拿走內力一事是怎麼發生的。”
“你肯定不知道啊,那時候你都接近鬼門關了。”
“那稀語實在不知道怎麼拿了老人家內力,實在對不起啊。”
“你暈到的時候。”鬼醫仙吃著兔肉,叢腰間裏拿出葫蘆,喝上兩口。
什麼,夏稀語拿著兔腿的手抖了兩抖,清晰的眼睛嚇的都起了漣漪。做了兩個深呼吸勉強能震得住砰砰直跳的心髒。暈倒還能做事,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啊。
瞧這鬼醫仙一臉心疼,夏稀語真是慚愧慚愧啊,要是在暈倒時候做了什麼對不起老人家的事多有得罪。
“爺爺,暈倒之時對你所做的事我確實不知道,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老人家的是,你一定給跟我說,別把自己憋壞了。”
雖然這樣說,夏稀語還忍不住發抖,趕緊咬了一口兔肉定定神,好在兔肉油而不膩,香嫩俱全。
“你這丫頭,害怕都發抖了?”鬼醫仙看著夏稀語發抖的手問道,將酒壺往她身邊靠去。
夏稀語搖搖頭,表示滴酒不沾,她從未喝過酒。麵部不淡定的抽筋著,“隻是害怕,一個人暈倒的時候還能走動,想想就有點可怕。”
“哈哈,你酒也不喝,怎麼壓驚啊。”鬼醫仙笑道,拿起酒葫蘆送到夏稀語身邊,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她。“喝酒壓壓驚。”
看來這酒不喝也得喝了,夏稀語穩住發抖的手接過酒葫蘆,看看這隻色澤發亮的酒葫蘆,想必掛在老人家身上有一段日子,才這樣光滑。放在耳邊搖了搖,酒聲響起。
“那稀語就喝了?”夏稀語狐疑望著酒呼嚕,躍躍欲試,打開酒塞喝了一口。
“咳咳,”那一個辣,夏稀語嗆得眼淚花在眼眶裏打轉,艱難的說道“從沒想過酒這麼辣,還那麼嗆,稀語更沒想過自己暈倒還能遊走,這是不是得了什麼難治之症啊?”
“難治之症?”鬼醫仙一愣,夏稀語再嘀咕啥呢,聽著聽著他就笑了,拍著大腿哈哈哈直笑。
“丫頭是不是弄錯了?老夫說的是給你運功解毒的時候,內力自個留在你體內了,沒說你自己拿的。”說完就想著夏稀語從腦袋到腳底是一條筋聯通嗎?讓他老人家說蠢還是說單純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