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蕭少爺的槍法實在是讓小人大開眼界,不過可不可以貿然問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士是誰呢?”雨仁發現多了一個貌似地位重要的女人,習慣的上來詢問。
阿三擋在了雨仁身前,冷漠的替少爺回答:“這是我們大發公司的小姐,用不著你來多事,你好象還沒有資格過問這些事情吧,快快帶路!我家少爺和小姐都很疲勞了,需要休息!”
雨仁對阿三始終就沒正眼看過,依然皮笑肉不笑的跟蕭牆說:“嗬嗬,蕭少爺,不是小的多嘴,聞香浴場有規矩,女客人是不能進入的,您看?”
“嗎了個八字地,你個下人怎麼這麼多廢話?你那什麼浴場已經是我們大發公司的拉,我家少爺想進那就盡那,你管的著嗎?滾!”還沒等蕭牆說話,後麵的肌肉男於梵已經大罵了一聲,抗著的無畏重機槍一條火舌就奔著雨仁吐了出去。
麵對如此危機,雨仁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場上的所有人幾乎同時都看到了雨仁嘴角泛起一絲毒蛇般的微笑,同時雨仁幻起數道殘影竟然原地消失,幾個人感到身邊一陣風後雨仁已經穿過了十多米四五個人來到了剛才罵人的於梵身後,一把雪亮的蟬翼刀已經象於梵脖子上的大動脈劃去!
“你敢再動一下,我保證你將首先看到自己的血噴湧!”雨仁正要對對自己放肆的於梵下手,突然聽到耳朵邊上一個女人氣若幽蘭的衝自己說話,並且也感覺到自己後心處有些發涼。
雨仁停了手上動作,回頭看到肉嫂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身後,一手拿著一把匕首,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啊!肉絲!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本事?!”雨仁一時心驚,不由脫口而出。
一直沒有說話的蕭牆感覺不對,這雨仁剛剛還在問突然出現的肉嫂是誰,這個時候竟然能脫口說出肉嫂的名字?一個可能是他們有通訊設備,剛剛有人告訴他,這顯然是可以理解的,但另外一個可能是否跟肉嫂與天照會糾纏不情的瓜葛有關係呢?
不管怎麼樣,眼下肯定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急於簽定轉讓手續以及看一看五毒會館的全貌是眼下頭等大事。於是蕭牆不得不開口說話:“我說,那位雨仁兄弟,我們是被你們四王子請過來休息的,可不是我們主動要來的,你們那什麼規矩我們不管,我姐姐本就是和我們一起來的,以你的身份好象還真沒什麼資格阻攔啊,在不識抬舉我可不客氣了!”
也不知道雨仁是受了肉嫂還是蕭牆的震懾,總之是不在說話,低著頭在前麵帶路,通過了空曠的廣場,一個大大的‘湯’字大旗在一座粉紅色的建築前麵飄揚。
雨仁帶一幫人來到建築大門外,停下腳步轉身跟蕭牆說:“蕭少爺,我可跟你說了,這聞香浴場是我們星派聯邦道格族人的古老文化的一部分,有很多神秘而且忌諱的地方,聞香浴場在我們民族裏一直是男人快樂的天堂,女人是不能進來的,既然你們的小姐一定要進去,呆會出了什麼問題可不要怪小的沒有提前跟您打招呼,還有,聞香浴場自古不能見刀兵,在裏麵動武後果非常嚴重,小的可也提醒了!行了,各位請吧!小的還有事情,到了裏麵自然有人招待你們,小的告退了。”
雨仁說完也不等眾人答話,上前給蕭牆開了門示意蕭牆等人可以進去了之後,自己轉身走了。
“日,拽什麼拽,少爺您說一句話我就把這小子的腦袋給您擰下來!”於梵看著走遠的雨仁,耀武揚威的跟蕭牆吹牛。
蕭牆沒有搭理他,自己率先帶著眾人進了聞香浴場。
“好香啊!”一進聞香浴場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
確實很香,是撲天蓋地的香,一種說不出什麼名字的香味充實了每個人身體的所有細泡。這種香味不單單是嗅覺上的,而是一種說不出的讓人的感官全都幾乎失靈的全麵香氣,一種膩的似乎根本化不開的香味讓人感覺不願意去聞,不願意說話,不願意行走,甚至不願意思考,人們不自主的就想永遠的陶醉在著無處不在的香味中,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一時間似乎所有的人連喜怒哀樂都懶得去考慮了。
這個時候,似乎唯一覺得不對的人就是肉嫂,她也覺得很香,不過卻是一種有些感覺惡心的香味,就好象明明吃的很飽,卻還有人一定要拿個熱氣騰騰的醬肘子在你麵前逼你吃下去的那種膩歪的感覺。
肉嫂驚恐的發現,幾乎所有的大發公司的男人都一臉的祥和,沒有了黑社會平日裏的暴虐和冷酷,就都那麼樂嗬嗬,一臉滿足的站在那裏,目光呆滯的站著,似乎什麼都沒考慮,隻是這麼站著就很滿足了。這其中也包括蕭牆,隻是蕭牆似乎更加不堪,一條閃亮的口水已經順著嘴角流了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