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抹嬌俏的身影輕車熟路地在森林中奔馳。眼界開始漸漸開闊,憑著模糊的記憶,她朝著豪華的宮殿疾奔。
“果然是紫極珠啊,墨翎,幹得好。”探約撫摸著那顆散發著紫光的珠子,表情像極了看見了毒品的癮君子。
“有了它,你的病也可以治好了。”紅色的身影徐徐而來,盯著紫極珠的眼中驀地閃出一絲狡訐。
“哈哈,墨翎,此次你真是立了大功,叔叔會好好賞賜你的。”探約漸漸恢複了神色讚賞地看著墨翎。
“為叔叔辦事是侄兒分內的事。”墨翎的表情沒有一絲起伏。
“墨翎你太謙虛了。”紅衣女子盯著他說道,“你連那個勞埃德都抓來了,怎麼算不立了大功呢。大王,你還是要好好賞賜他的啊!”
“羅娜說得對,墨翎,你要什麼賞賜?”探約坐回椅子,摟住羅娜的纖腰問。
“我看墨翎不小了,那麼多年了,也該給他找個夫人了。”羅娜嬌媚地說。
“這也對,是該成家了,墨翎,你怎麼看?”
“一切憑叔叔做主。”語氣冰冷地能凍結時間。
“好,你先下去吧。”探約說罷就摟著羅娜徑直離去。
紅衣女子回頭饒有深意地看了墨翎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出來吧!”待大殿空無一人之時,墨翎才冷冷地叫了一聲。
一襲堇衣突然閃現,亞麻色的頭發映照在華麗的燈光之下。
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墨翎心中一陣狂喜,僵硬的臉龐也有了一絲柔和,他看著她,她亦是,四目緊緊地絞在一起。
“探約有病?”最終還是旖瞳率先打開了話匣。
“是。”他輕輕上前走到她麵前。
“什麼病?”她抬起頭望著高她一個頭的男人。
“常年疾病,每個月初一便全身冰冷刺骨,三十又如火燒般燥熱難當。”墨翎皺了皺眉,他曾親眼看到探約每月兩次所受的冰與火的煎熬,若不是他有強大的能量他絕不會撐到現在。
旖瞳看出了他的異樣,聲音柔和了許多,“是怎麼回事?”
“詛咒!”
“詛咒?”旖瞳大驚,這可是禁用的法術,自曄族誕生以來使用的次數不超過五次,而且隻有少數人會。“誰?”
“是一個女子,內森家族的,其他的我不知道,這是禁忌。”墨翎答道。
旖瞳沉默不語。
“你來幹什麼?”墨翎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問道。
“你把他們關在哪裏?”乍聽得旖瞳的話,墨翎的手一僵,複又摸了摸她白皙得沒有血色的臉頰道:“這我不能告訴你。”
旖瞳微微側頭離開他的手道:“我的父母是否也被你們抓來了?”
“你父母?”墨翎疑惑地搖了搖頭,“我不清楚。”
旖瞳又看了他一眼,轉身欲離開。
“你要去救他們?”墨翎叫住她。
“是。”旖瞳沒有回頭。
“你覺得你救得了嗎?”墨翎的語氣驟然冷冽。
仍是沒有回頭,但的語氣也冷了下來,她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救不了也要救,你覺得你攔得了我嗎?”
墨翎眼角餘光微微瞥向一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道:“我相信外麵的軍隊可以。”
旖瞳的身子一怔,淒楚地說:“一定要這樣嗎?”
“是。”語氣堅定地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