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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穿越了。
“請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穿越了!”此時,許諾正無語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閉著眼睛,表情卻無比風輕雲淡的男子,說到。
還穿到了一個妓女身上!這句話許諾沒說出來。因為,她現在隻想把身上的男子推開。於是上演了這一幕:
“你這個流氓!小小孩子家不學好,到這種場所來花天酒地!你爸媽造嗎!?我天,你是吃石頭長大的嗎?這麼沉!”許諾一邊小聲罵道,一邊使出吃奶的勁兒推著男子,奈何怎麼也推不動。於是……開始撓癢癢……
男子是癢的不行了還是怎的,睜開了眼睛,可我們的許諾沒看見……繼續撓癢癢中……
“喂!你幹什麼呢?不好好伺候本公子,反而在這裏鬧!”男子起身,而許諾很快的反應過來,蹦下床,赤腳踩在木板地上,還機敏地拽了一件外杉擋住……
“嗬!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今年多大啦?小小的孩兒就這樣無規矩!喂,快回去,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許諾一口氣把這句話說完,憋得不行。
男子笑笑,起身從容淡定的給自己穿上衣服,剛想開口說些啥,就被許諾搶了話頭:
“還有,我的聲譽都被你給毀了!你賠得起嗎?!”
許諾氣呼呼對男子喊道,結果引來外麵的一聲詢問:“公子,您……”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並沒有回答外麵人的詢問,而是輕輕地說道:“青樓女子而已……有什麼聲譽?”
青樓女子!?這個詞四個字,一共27筆,卻深深打擊了許諾這個純潔如宣紙的寶寶。
“你、你說誰是青樓女子?!”許諾睜大眼睛詢問著眼前這個正在整理頭發的男子。
“你啊!真是可笑,揣著明白裝糊塗麼?”男子笑笑,喝了口桌上的茶,繼續說道,“若不是芙兒身子不便,本公子怎麼可能會到這裏來?看見花魁也不過如此,本公子下回要考慮別的青樓了呢!”
花魁!許諾找到了這句話的重點字:花魁!也就是說,這具身子原身是個青樓女子,還是個花魁!許諾當即跑到銅鏡前,當從模糊的銅鏡中看到這具身體的容貌時,驚叫了一聲——怎麼可以有這麼明亮的人兒?單講容貌的話並不算是很出眾,隻能是小家碧玉,拋到人群中肯定找不到。但這對明亮自信、透著不服輸的雙眸,真真是添了許多活潑的色彩。想必性格是個要強的。
“果真是鄉下女子,這麼沒規矩!”男子揉揉太陽穴,踏步走出門外。
許諾呆站在鏡前,忽然像是想到什麼,連忙衝出房間。房間在二樓,連著一個螺旋梯。雖然現在已過子時,但大廳內仍熱鬧非凡:幾十個女子下麵,穿著衣不遮體的衣服,做著嫵媚的動作,還有一個體形肥胖的婦人正左右招呼著一些男子打牌,嘴裏叼著一隻煙鬥,手拿著一遝子牌,見到那個男子下來,扔掉手裏有大王的牌,諂媚地走過來:“老爺這是要走嗎?是姑娘伺候的不行還是怎的?不行那老婦再給您換一個!滿樓、春色!過來!”
沒等男子應答,那婦人便招來兩位女子,個頂個的妖嬈。
“不必了,老鴇費心,那姑娘伺候的不錯,本公子很滿意,隻是本公子還有事情要處理,失陪了!”男子說完,向身邊的小廝遞了個眼神,那小廝立馬走上前遞上錢袋,老鴇顛了顛分量後,塞進口袋。
“這是2000兩銀子,這姑娘不錯!”男子搶在老鴇話前開口。
而老鴇呢?早被這沉甸甸白花花的銀子給衝昏了頭,笑嗬嗬地隨口附和道:“是不錯是不錯,其實爺,這丫頭也就值1600兩銀子!”
“那四百兩給你們當勞務費!”男子轉身準備走。
老鴇奉承:“您是財主聽您的!嘿嘿!財主慢走!”說完這話,又去打牌了。
許諾沉默了,也不想再說什麼,看了一眼那男子的背影,轉身回房了。
“這年頭,妓女也不好當!”許諾小聲嘟囔著,看了看窗外,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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