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城表麵看還是和以前一樣,人來人往,歌舞生平,四方的商人交織。隨著天氣漸漸轉暖,雲海更是熱鬧非凡!天涯海閣依舊開門迎四方客,姑娘們巧笑倩兮,如蝶兒般花枝招展,翩然起舞。似乎方淺語的失蹤便沒有帶來任何的影響!
陸石再次攔住了柳寄奴的前路,隻見他麵無表情地擋在柳寄奴麵前,說道:“她的下落還沒音訊嗎?”
柳寄奴被陸石隔三差五的打擾也有些怕了,底下的客人還正喝在興頭上,偏偏陸石就是不解風情,攔了她的財路。恨恨地盯了盯他,柳寄奴將陸石拽進了房間裏,衣袖一揮坐下,不滿道:“石頭,你還真是塊石頭,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想知道什麼就什麼嗎?”
“雖然她沒說天涯海閣具體是做什麼的,但我也能猜出幾分,在她走之前特地找你們,更說明她對你們餓看中。現在她生死未卜,難道你們一點都不擔心嗎?”陸石難得說那麼多的話。以前他因為想不起自己的過去,就一心待在方淺語身邊做護衛,但自從方淺語失蹤後,他就徹底有些迷失了。沒有了過去,亦不知道未來做什麼,陸石就變得像無頭蒼蠅一樣,除了找到方淺語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可是沒有過去的他,對其他的也都不知道,茫茫人海中,他更是無從下手,因此也隻能求助天涯海閣。
柳寄奴上下端詳著陸石,突然腦海裏冒出了一個念頭,她不由站了起來,繞著陸石轉了幾圈,最後,隻見她微微一笑,說道:“陸石,你該不會喜歡她吧!”
陸石沒有否認,但臉上卻是一種不可能的神情,隻掠過柳寄奴,什麼也沒說。
柳寄奴倒是挺有興趣的把陸石從上到下看了個夠,最後說道:“也難怪,她長的花容月貌還不自知,性子也討人喜歡,難怪你對她那麼上心啊,三天兩頭往我這跑,嗬嗬,難怪啊難怪!”柳寄奴一臉曖mei地看著陸石,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
陸石對於柳寄奴的說法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關心的就隻有方淺語的下落。“你有你的門路,我不信你真沒辦法!”隻聽他堅定說道。
柳寄奴見陸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覺得無味,真是像石頭啊!不是她們不關係方淺語,可是在她被聞人一夢帶走後就沒有了音訊,聞人一夢的行蹤太飄忽,從來都是今天在這,明日已去了另外的地方,根本沒辦法跟蹤。而她們也懷疑趙潛,但仗劍閣那邊沒有趙潛的下落,誰也不知道現在的趙潛在哪裏,所以,對於方淺語到底在哪裏,誰也沒有辦法知道。“陸石,她的下落我們都在盡力尋找,穆青硯即使在百忙之中也在派人。而且你也盡管放心,她雖然看上去有時候會很迷糊,但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柳寄奴安慰道。
陸石又沉默了,這一點他其實也是知道的,但就是因為所有人都在出力,他卻什麼也沒做,所以才覺得格外的不能泰然處之。
“說來那個晚上你也是一起去的,為什麼也眼睜睜看著她被聞人一夢帶走呢?”柳寄奴突然問道,隻是她說出後,卻自己搖了搖頭,繼續道:“即使你看到又能怎樣?那是聞人一夢啊,你就算全力阻止又有什麼辦法?”
陸石的背一僵,那天他是一起去的,隻是,先和獨孤寒的侍衛交上手,而讓他心有內疚的是,在交手過程中他心神恍惚,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而正是因為他自己的疏忽,才和對方纏上,導致方淺語在後方被聞人一夢帶走而來不及相救。別人不知道這一點,他自己知道,這些也成了他心裏的一根刺。對方淺語,他隻是盡一個護衛的隻能,那****沒有做到,所以格外心裏不安,更想盡快的找到她!
“如今雲海不太平,她不在也好!”柳寄奴最後歎息道,消息是她們放出去的,結果各方的人都差不多要出現了,真正的主卻是下落不明。對於方淺語的安危,她們也擔心,但總覺得聞人一夢的武學造詣已近宗師級別,那樣的人總不可能對一個弱質女人下手,所以,對方淺語她們認為也希望,不會出事。“你若擔心她,又出不上什麼力,倒不如去幫幫穆青硯吧,相信如果她麵臨這樣的情況,最想做的便是幫那個人吧!”柳寄奴又說道,民跟官鬥,多多少少會吃虧的,穆青硯那個人的性子便不討喜,以往做事又太絕,這次有點孤掌難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