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提到時星所在的“藏區”,一行百人乘坐軍用飛機,抵達了某一國家的熱土。這裏貧瘠的沙土環境,讓這些中國軍人能夠感受到,接下來他們所要麵對的境遇:他們在飛機上時,兩個班級的人員都佩戴上了對講設備;也領取了作戰設備:丟棄了曾經的演練,真槍實彈的戰場是他們來時已經預料到的。他們除了基本的醫『藥』設備,再就是槍支彈『藥』,每個人的配備各不相同……
時星的班長作為這次任務的首要領導:“同誌們,接下來,我們麵對的困難誰都難以預估,但我相信辦法總比困難多。首先,我們初到這裏,每一個人要密切注意自己的身體,一旦有狀況,馬上報告;再就是,我跟上級取得了聯係,我們的第一個任務是長途跋涉30公裏,抵達一個廢舊『藥』廠,在那裏有恐怖分子控製的三四百民眾,我們要全力以赴解救他們。我們的飛機不能直達,那樣目標太大,萬一……沒有萬一,下來一班、二班各分成五個小組,選出小組長,我們不集中前進,大家注意聽你們組長的。五分鍾以後我們出發!”說著,在聯隊擔任班長的同誌全部出列,經過兩分鍾的部署以後,隊員分配完畢,班長帶領的一支十人小組出發了;時星也帶領另外一支隊伍朝另外一個方向啟程了,十個小組以梯隊的形式不同時間段內朝目的地進發……
時星自告奮勇選擇了這條地理位置不占有優勢的路徑——考慮到自己從小在山裏習慣了,這方麵應該是最有經驗的。可是,要想帶上十多個人在三十分鍾之內抵達指定位置,那是需要很強的身體素質的;但班長帶的那一隊,雖然路徑好,但是要時刻提防周邊的情況,他們會隨時暴『露』在人們的視野中,包括恐怖分子。所以,他們無論哪一隊接受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困難重重……
時星領頭走在最前麵,一路上雜草叢生,荊棘遍布,要說走路都困難,更不要說開路再走了。如果開出一條路來,那麼時間壓根就不夠用。根據經驗,時星巧妙地用槍支撥開了每一處的雜草野荊,自己在前麵探路;戰士們尾隨著他的步伐……漸漸地,他的速度越來越開,後麵的戰士一個也不含糊,緊跟其上。突然,時星感到手觸電一般,再看時就是鐵青一片——原來是一種三角形葉子的植物,他帶有毒『液』……時星交待大家注意點,卻沒有管自己的身體,繼續大踏步往前走去。
班長帶的另一隊火速向前奔跑,他們的速度至少是時星的三倍,但不遠處的一幕讓他們停止了前進:
“大家到邊上的破房子裏隱蔽起來,速度!”就在大家剛躲進房屋的那一刻,外麵的大門被踹開了,緊接著是刀光劍影——這一幕躲在裏麵角落的班長看在眼裏,活像日本鬼子掃『蕩』東北的場景。進這個門時,班長故意把門敞開著,欲蓋彌彰所製造一種假象,更能掩飾過去。
“eon,iwashereyesterday。iwentin!”他們的語言隻有班長聽懂了,那是不太標準的美式英語。
大約過了有五分鍾左右,外麵沒有了一點動靜了,他們這才出來,繼續趕路……就在這三十公裏的路程中,班長他們遇到過至少有三次,最後一次他們躲避離開時,遇到了一位血肉模糊的老人,分不清年齡,他用班長略能聽懂的語言說了句,大概意思就是——幫忙救救我的兒子,他被抓走了,在大『藥』廠!班長一聽,這不是他們的目的地嗎?他跟老人聊了具體情況,問清了大『藥』廠的路徑:
原來,老人是大『藥』廠的老職工,前些天恐怖分子到了這一片,在廠區裏『奸』、殺、搶、略,整整兩三天,昨天晚上還開炮了。村子的人都被關到了那裏……老人的兒女都被逮走了!
有了這條線索,班長給老人留了一點創傷『藥』和幹糧,便帶著隊伍又一次進發了……
時星的隊伍也一路披荊斬棘即將抵達,他們在雜草叢生的山坡上,能夠清楚地看到大『藥』廠的動靜:透過望遠鏡可以清楚地看見,他們隻是設了幾個哨崗,不到二十個人;但是,如何把這麼多的人營救出來,他們該何去何從,這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就在這時,他們與班長一隊取得了聯係,他們也在勘察裏麵的情況,從剛才老人那裏得來的一個口述草圖,他們現在想辦法跟裏麵取得聯係……
時星打開了手機的定位導圖,很快搜尋到一個同樣的國內信號的手機,經過“笑臉”測試,終於對方有了回應,並給了一個信號:“我是一名中國駐外記者,那天暴動時,我隨著村人進入了此『藥』廠。現在雖被困在裏麵,但我相信我能夠做你們的‘內應’,幫到你們!我相信你們回來的!”看文字,估計是一名女『性』。時星把這個消息跟上級報告,並進一步讓她視頻轉接到他的手機上,國內指揮方很快知道了裏麵的消息:
裏麵大概困了有四百二十多人,有一半是『藥』廠的職工,除了在最中間的記者以外,其餘的就是村民……恐怖分子在昨天清查這裏以後,就拍了八名守護,每兩小時他們彙報一次,不給他們送給糧食,就是等著他們在這裏餓死。誰知道,恐怖分子的如意算盤是不可能打贏的。他們把自己對於國家的不滿,對於自己欲望的不如意,全部附加在了這些無辜的人們身上;這一刻,他們說不定又在哪一個地方肆意破壞……因此,這樣看來,時星他們這次的行動危險『性』之大……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不能與當地『政府』取得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