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沒有,你們說的那些也太惡心了吧?我周末一不回宿舍,我就跟男的在一起,我回家不可以嗎?”“德育處”老師壓根沒有跟艾姍說他們的調查結果,隻是想著如果她的態度好,就隻是談話警示;誰知,艾姍的話語讓老師生氣地差點摔杯子:
“你這學生,老師每天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你以為老師沒事幹嗎?端正你的態度,如果還是這種死不承認,你會後悔的。”
“老師,我跟你說了。你們也知道,我第一年沒有考上高中,我複讀一年,多次到省城去補課,還找‘私教’,好不容易考上高中。我是多麼的珍惜!你絕對是聽別人『亂』說,不可能……”艾姍這會嬉皮笑臉的,給老師說著好話,誰知,她還沒有說完,老師直接發火了:
“我看你這孩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賴話分不清,我都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啊?如果下來學校處理你,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啊!”老師生氣地直接把她推進了裏監間控“回放”的電腦跟前,“自己看看,待會再囂張!”
艾姍望著電腦屏幕上自己猥瑣的舉動,她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的……但她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走了出來:“老師,我出來了!”
“你這下還有什麼話說?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什麼嗎?”
“老師,你也太幼稚了吧!我的幾個視頻截圖,在大馬路上能說明什麼,我又沒有在人家的‘床上’。”她把後兩個字說得非常的輕,但還是被老師聽見了:
“純屬就是‘混賬邏輯’,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女生!你難道真讓我去‘旅店’調監控?老師和學校是在拯救你,孩子!你的高中生活有幾年,這才在高二啊!”老師把拳頭在桌子上敲得“咚咚”作響,他的良苦用心好像在艾姍那裏壓根就不領情:
“好了,如果警察都像你們這樣斷案的話,那他們不每天輕鬆地很了。再說,那個旅店未必有監控!”艾姍的一句話讓“德育處”老師怒目圓瞪:
“不是說你沒有進去嗎?這個你怎麼解釋?”
“什麼,什麼解釋?不用你管!我放假去哪裏你管得著嗎?”艾姍直接發怒了。
“好,下來我跟你聲明:我們學校鑒於你這種態度,我們會找‘職中’的盧峰了解情況,對於他‘開除’(高中可以互參校務,這類事‘一中’的決定‘職中’是無理由接受的。);至於你,念在你爸給我們學校做了慈善的份上,不開除你,但書麵警告一次,這將記到你的‘檔案’裏麵,跟隨你一輩子。”說完,老師擺手讓她出去。
讓艾姍態度改變的不是自己的“書麵警告”,而是那句“我們會找‘職中’的盧峰了解情況,對於他‘開除’!”
“老師,我跟你說,我都跟你說!”艾姍坐在了椅子上,半個多小時,把所有的事情都跟老師說了,她淚流滿麵……當老師聽完後,不免感到悲痛——孩子的家庭出現問題,對於孩子的成長有著不可估量的影響。這一點是學校無能為力的。最後,老師還是決定對於艾姍批評教育為主;鑒於她的家庭問題,想著隻要解決孩子的心理問題,和家長進一步溝通,孩子在以後心思放在學習上;不再跟那個男生交往,就可以既往不咎……
誰知,一件事情徹底擊垮了老師的決議:
艾姍向班主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說父親在省城出了事,必須前往。所以……
其實,艾姍請假的日子裏壓根就沒有離開過縣城,她在醫院跟前的一個旅館裏住著:她已經三個月沒有來經了。就在那一天晚上倆人餘歡過後,他發現了她的異常;忙給她買了“試紙”進行測試,發現她懷孕了。這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這也是她沒有準備的,她隻是顧著自己,有時候即使他給了她『藥』,她也不會吃……也說不上是哪個星期,她就“中獎”了!
“不行,你盡快去找錢,我去打掉,絕對不能讓學校知道。”
“你放心,我肯定盡快弄到錢,我這個星期回去拿錢!”
盧峰的錢來得輕而易舉。可是,接下來的問題讓他們為難:“學醫”的他知道——“引流”對於女『性』的傷害,所以,小的“診所”絕對不能去的。由於胚胎基本成形,必須刮掉,所以……他給一個醫生塞了一千塊錢的紅包,這才答應了去做這個事情……
那個周六,當所有的值班醫生都離開時,時值淩晨一點多鍾,她在他的陪同下,進了醫院……緊張急促中,她出來了,那種疼痛讓她無法忍受……
在那個小旅館裏,他雙手握著她的腳,不停地安慰著她,可是她的疼痛他是無法替代的……
就這樣,她一天、兩天、五天……十天過去了,她恢複的差不多了。退掉了旅館,他們就此分開了……
回到學校的艾姍,麵『色』蠟黃……卻仍然被班主任領到了“德育處”:
“艾姍同學,你還是回家休養吧!不要在學校了,或許學校真的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