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拉勾!”朱珠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然後勾出小拇指,衝晴天笑著。
“拉鉤!”晴天爽快地伸出手,然後勾上朱珠的小拇指,兩人一起說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她們倆哈哈大笑著,最後用兩個大拇指蓋上一個章。
“你們倆玩兒得好開心哦!”菜刀走出來,看著大笑得她們倆。
“那是,大哥,你讓三哥用把車把我們送到縣衙去吧!”晴天從地上站起來,她緊緊地拉著朱珠的小手。
“行!”菜刀爽快地答應著,站在一旁的蚊子感覺莫名其妙。
“要不讓我去吧!”蚊子看著晴天,為什麼要三弟去。
“三弟!”菜刀大聲喊叫著在屋裏的結巴,看了一眼蚊子。
“沒事,讓三哥去吧!”晴天笑著蚊子,她心裏有自己的小九九。蚊子比較倔,還是讓結巴去比較好,到時候到了縣衙,直接讓結巴回來,如果是讓蚊子去,他肯定要跟進去。
“好吧。”蚊子看著晴天,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還有我還有我!”朱珠的車夫從屋子裏跑出來,不能把他忘了。
“沒忘!”晴天衝他微微一笑,然後結巴就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怎麼了?”結巴看著他們一堆人,不知道要幹什麼。他看到晴天站在那裏,衝她傻笑著。
“你送晴天妹子去縣衙。”菜刀幹脆地下著命令,他看著整天一臉懵懂的結巴,就氣不打一出來。
“哦!”結巴轉身就去牽出來他們的專用馬車,他快速地拉著馬韁繩跑出來。
“我去!你真迅速!”晴天驚訝地看著結巴,然後吃力地抱起朱珠把她放到馬車上。然後就自己按著馬車以及其難看的姿勢爬上馬車。
“嗬嗬嗬嗬……”結巴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撓著頭嗬嗬傻笑著。
“我們走了,大哥二哥!”晴天衝著外麵招著手,車夫跟結巴坐在外麵。
“嗯!”菜刀和蚊子也衝著馬車招手,他們已經走遠了。
昨天剛下過雨,郊外人煙稀少,路已經幹了,所以走起來還是比較平穩的。晴天掀開簾子,欣賞著外麵的美景匆匆地向後走著,像極了時間。
漆雕域拿著手中的食物,匆匆地走著,來到荒蕪人煙的外麵。他看到地上有一條清晰的車轍印,然後又回去了。抱著去看一看的心態,他使著輕功,嫌走路太慢了。他看到一大束草叢,然後使出輕功,很輕鬆地劃了一個弧度來到屋門前。
“晴天,晴天!”漆雕域在屋子外麵叫著,他猜著晴天應該在裏麵。
“誰啊?”菜刀在廚房裏研究著,看看試試能不能研究出新菜色。
“晴天!”漆雕域孜孜不倦地叫著,他隻知道這兩個字了不是?
“別叫了!”菜刀在圍裙上擦著手,走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菜味兒。
“晴天來了沒?”漆雕域急切地看著,看情況晴天是不在這裏了,是不是又跑了?
“來了,又走了。”菜刀莫名其妙地看著漆雕域,他們倆這對小情侶又怎麼了!
“去哪了?”漆雕域瞪著菜刀,他咬著嘴唇眼神裏滿滿地都是焦急。
“去縣衙……”縣衙兩個字剛說出口,漆雕域就像閃電一下嗖地跑了,菜刀在原地愣愣地看著空氣,補充著這句完整的話,“了!”
“誰啊!”蚊子從屋子裏走出來,看到愣在原地的菜刀問,“大哥,怎麼了?”
“沒事,漆雕域來找晴天了。”菜刀轉過身走進屋子裏,蚊子跟了進去。
“對了,大哥,晴天生病了。”蚊子想起來晴天跟自己開得玩笑,然後跟菜刀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生病?我看晴天不是好好的嘛?”菜刀手中剁著紅蘿卜,看了蚊子一眼。
“呃,上次她不是掉到河裏麵了,好像病一隻都沒好完全!”蚊子想著晴天對他撒的謊,然後給菜刀說著,“妹子可是說了,讓你多做些菜給她補補,她身體很虛弱現在。”
“那絕對沒問題啊!”菜刀笑著,他腦中思考著有哪些補身體的食材。
“就是嘛,我就說了沒問題!”蚊子坐在小板凳上,往灶火裏塞著柴。
“隨時來隨時歡迎,做菜對我來說絕對是小意思!”菜刀看著手中能夠證明自己廚藝的菜刀,驕傲地說著。
“那是,大哥不是一般人!”蚊子笑著給菜刀拍馬屁,紅紅的火苗映在他臉上,顯得溫暖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