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漆雕域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晴天,一副求解答的樣子。
“月經,月經在古代叫什麼來著?”晴天低下她的頭,伸手摸著下巴苦思冥想,還不忘拍著漆雕域的肩膀安慰他,“別著急啊,讓我想想。”
漆雕域黑著一張臉,怎麼跟安慰小孩子一樣,而且自己也沒有著急啊!月經,是個什麼東西?
“月經就是每月讓我疼得死去活來啊東西。”晴天好像能聽見漆雕域的心聲一樣,隨口說著,“來了很痛苦,不來更痛苦!”
漆雕域聽著玄玄乎乎,什麼來了很痛苦,不來更痛苦,好像很糾結的樣子喲。
“啊!”晴天恍然大悟地拍著自己的腦袋,認真地看著漆雕域的眼睛,“就是,葵水。”
汗!葵水……漆雕域頭頂上飛過N個大烏鴉,她怎麼可以不害臊地都說出來,而且說的那麼糾結。
“哎,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晴天一說這句話,突然就一句歌詞蹦出來了,還唱著,“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就像白天永遠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
漆雕域認真地聽著,不論是歌曲和曲風都是很大膽直接,聽著總感覺有淡淡的哀愁縈繞他的身旁。
晴天也就會這幾句了,唱過之後看著呆呆的漆雕域,她明白自己又失口了。破嘴,怎麼就這麼愛唱,不由得大腦思考它就出來了。
啪啪啪啪……漆雕域回過神來便開始鼓著掌,深情地看著晴天,他不知道以前晴天受過多少委屈,但是從此刻開始,自己不會再讓她受一丁點兒委屈。
“放心吧,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兒委屈了!”漆雕域摟過晴天,像是在卑微地乞求,“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照顧你,好不好?”
晴天聽著漆雕域胸膛有力的心跳,瞬間感動了。眼淚劃過她的臉頰,哽咽地說:“好!”
為了這一個字,他等了好久,如今以前的那些思念那些苦都算不了什麼了,好在,如今她回來了。
縣衙。
朱高興早早地便起床了,他拿出放在枕頭下的名單,走到地牢裏。天亮了,他該兌現自己的諾言了。
“老爺!”獄卒看著朱高興親自來地牢裏,自然是十分狗腿地跑上前去,好生伺候他。說不定還能升升自己的職,然後漲漲工資什麼的。很不幸的是,他想多了。
“帶我去見那些抓來的女人和孩子。”朱高興看也不看他一眼,開口指揮著。
可這也不能影響獄卒的積極性,他趕緊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朱高興走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胃裏感到一陣陣的惡心,簡直不是人來的地方,而自己抓來這些女人和小孩關在裏麵,他們什麼錯也沒犯。是自己錯了嗎?朱高興在暗暗地問自己,良心好像忽然又回來了。心裏滿滿地全是自責和不安。趁著良心發現,他要把這些人趕緊送出地牢。